殷稚全身僵硬,脑子一片空白,压根不能思考。
她不能被抓,不然会死的很难看。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她压根顾不上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衣服被很轻易的扒散,她感到不对劲时,已经被他攥住了手压在岩石上。
殷稚脸色一下就白了,在她害怕颤抖时,伴随着疼痛也侵袭着大脑。
所谓的温柔也只是嘴上说的温柔。
前戏不足,后戏笨拙,可真应了一句……生不如死。
殷稚是被痛晕的,在彻彻底底的晕前,她对折腾她的男人道:“你最好别再出现!我会弄死你。”
“弄死我?呵~”
再次醒来的时候,殷稚在古色古香的厢房里,她敢断定这不是她原先在的破落屋里。
她下意识的卧起来,现自己衣衫不整,甚至裙衫下什么都没穿。
殷稚稍稍动一下,就疼的龇牙咧嘴,痛到躺了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屋门被推开,轻微的动静声让殷稚警惕的再次卧起身。
刺眼的光全数落在推门进来的男人身上,逆光压根看不清来人模样。
直到门再次关上,殷稚才看清来人的长相。
男人长得很好看,他的五官英气且柔美,肤质偏白。
可以说玉树临风,风光霁月,大街上鲜少可以看到的英俊男人。
殷稚就这么看愣了,根本没意识到男人已经到了她跟前。
“你还好吗?”
殷稚反应过来,自觉失态,吧唧了下嘴道:“那什么……你救了我?”
“身上还疼吗?”
“疼啊,特别疼。是你救了我对吧?”
“想吃点什么吗?”
“你不说我真感觉不到饿,你一提我就有点饿了,想吃一碗面,可以吗?”
“可以。”
“所以……是不是你将我从歹人手里救了出来?”
“玄夜,我的名字。”
祁玄夜没有正面回答殷稚的问题,他没脸说出口她口中的歹人就是自己。
他对一个素未蒙面的女子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而这种事还要持续六天之久。
“玄夜?很好听的名字,我叫殷稚。嘿,嘶~好疼啊。”
殷稚是真的疼,骨头散架的疼,还有就是……
她下身特别疼。
她伸手扒拉下破烂的裙摆,现大退内侧有干了的血液,是暗红色的。
祁玄夜也看到了,他下意识的撇开眼道:“我去打热水,吩咐人给你下一碗面。”
“诶,你……”
殷稚还想问点什么,就见祁玄夜转身迈步。
他走的有些慌,不知因何故,甚至出现了同手同脚的现象。
她下意识的啧了下,觉得这长得清隽的男人有点点可爱。
很快祁玄夜端着热水进来,甚至并不避嫌的拧干了水动手替殷稚擦拭。
殷稚对他不止一点点的好感,已经将这人认定为救命恩人。
她甚至已经想好怎么说出‘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这种开场白。
“好了。”
祁玄夜将帕子丢尽水盆内,红着脸不敢直视殷稚。
他犹豫着怎么开口合适。
“那个……”
“你救了我对吧?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自当以身相许。你看……”
祁玄夜没听她说完,尴尬的打断:“你要是不介意以身相许之人是……破你身的歹徒,也不是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