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導的內容是一個名叫「阿里安娜·威廉士」的女人的死亡一案,這個案子至今是一個懸案,當時警方懷疑是自殺,但是屋內找不到任何自殺用的工具。
阿里安娜死亡的兩天後,她的鄰居聽到了她的兒子,也就是埃爾維斯的哭聲,報警後警察進屋發現了她的屍體。
埃爾維斯當時在另一個房間,他的父親在阿里安娜死亡半個月前在一場事故中失蹤。
警方後來找到了埃爾維斯的父親,但是對方堅持聲稱他並沒有這個兒子,警方因此只能把年僅五歲的埃爾維斯送到了孤兒院。
經過醫生的診斷,埃爾維斯當時是因為受到創傷而失去了關於親生父母的記憶。
因為埃爾維斯的年紀還太小,警方和孤兒院裡的工作人員一致決定向他隱瞞阿里安娜的事。
埃爾維斯看完了資料里的內容,其中沒有提到他的父親的名字。
「我的父親叫什麼?」埃爾維斯抬頭看向蘇珊修女。
「我想想……」
「是他麼?」埃爾維斯打開手機上的資料,他給蘇珊修女看的版本里隱去了九頭蛇的標誌和工作地點。
蘇珊修女辨認了一下資料里的照片,她點點頭,「是的,但是……」她又看了眼資料,「我記得不是這個名字。」
「諾亞,諾亞·威廉士。」這個名字很容易聯想到那個聖經里的故事,所以蘇珊修女一直記得。
「好的,我知道了,」埃爾維斯站起身,「這些我可以帶走麼?」他指了指桌上的資料。
「當然可以。」蘇珊修女說。這些資料已經年代久遠,事實上孤兒院留著也並沒有太大作用。
「謝謝。」埃爾維斯帶著資料離開了辦公室。
埃爾維斯回到花園,傑森還在那等著他,有幾個男孩玩累了,躺在他身邊的草地上睡著了。
艾麗莎和娜塔莉兩個小豆丁站在傑森的兩邊,兩個女孩一人手裡拿著一根花花發繩。
傑森坐在草地上用手托著下巴,他放棄了掙扎,任憑小豆丁們擺弄他的短髮。
「紮好啦!」
傑森的腦袋上多了兩個用花花發繩紮起的小揪揪。
「咔擦。」
埃爾維斯本來在思考阿里安娜的事,在看到這一幕時他熟練地掏出手機把傑森的樣子拍了下來。
保存家庭成員的黑歷史是蝙蝠家成員的良好品質之一,埃爾維斯深諳此道。
「你再不出現我懷疑這些小土豆就要在我的腦袋上種蘑菇了。」傑森頂著兩個小辮子站起身,他假裝嫌棄著對著兩個女孩擺了擺手,作勢要趕走她們。
艾麗莎和娜塔莉對傑森吐了吐舌,藐視他本就不存在的成年人該有的威嚴。
「行行好,公主們,」傑森摸索了一下幾乎要空空的口袋,從中找出了兩根棒棒糖,「大人們要談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