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这?”
“还有你现在住的地方,对一个女孩来说,不安全!”
上次送被雨淋的晓亦回家时,柴宗志才知道晓亦之前所说的一出门就是原生态大自然的居住环境是什么样。
他觉得一个女孩要走这样的夜路回家,存在安全隐患。
回到公司后,就安排人把之前没有卖出去,留在公司名下的西泉坞一套精装修房,重新布置了一番,打算给晓亦做宿舍。
“我不能接受这个大惊喜!我为你工作时间很短,资历太浅!住这里,别人会说三道四!”晓亦说得真诚且毫不含糊。
柴宗志用出乎意料的眼神望着晓亦,然后,用颇有说服力的声调郑重其事地说:“重要的不是别人说你什么,而是你自己做了什么!”
说罢,柴宗志将一只落地台灯挪了挪位置后,打开开关,只见墙壁上投射出一幅猫咪花下扑蝶图。
“漂亮吧?”柴宗志问。
晓亦像是在认真思考其它事,而对眼前的漂亮光影只是心不在焉地点了一下头。
“到上阁楼去看看,那里视野开阔,能看见山,也能看到河,还有你的猫咪们一定会喜欢的大露台。”
晓亦漠然地跟着柴宗志的身后,来到阁楼。
阁楼的房间是一间窗明几净的大画室,还有一个配有猫舍、一张秋千椅,及一张藤条吊椅的宽敞大露台。
纵然晓亦涉世未深,也能看得出这套房屋是为她量身打造的,这已经明显出了领导对员工正常的关怀。
“你为什么待我这么好?”晓亦问很认真、很严肃!
望着晓亦那张没有被世俗欲望侵袭过的脸,柴宗志言简意赅地说:“你值得!”
“我们只是雇主与雇员的关系!”
“是呀!”
“不可能有其它的关系!”
“你不会以为我对你有什么不良企图吧?”
柴宗志坦荡的笑声让晓亦很难为情,觉得自己是多疑了,有些不好意思举目张望,回避柴宗志直视的眼神,言不由衷地说:“没有这么想。”
“那就好!你踏踏实实地住,我也不是一个好色之徒。”
“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好色之徒。”
“你怎么知道的呢?”
“苟建名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晓亦明确又坚定地说。
“他欺负过你?”柴宗志表情严肃地问。
“他是这么想的,但是,”说到这里晓亦突然戛然而止,随即,咯咯地笑了起来,坐上吊椅侃侃而谈地讲起苟建名遭殃的经历。
变换了几种表情听完后,柴宗志用赞许的目光望着晓亦说:“绵里藏针呀!不显山不露水地把想占便宜的人痛扎一下。”
“那是他应得的!”
下了阁楼后,柴宗志将钥匙交到晓亦手中,说:“你搬家时,让小何过去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不能随便给别人添麻烦。”
“挺有觉悟的!”说罢,柴宗志又面带微笑地补充了一句:“好好保持。”
晓亦用她那张孩子气的脸做了一个机灵可爱的表情。
出门后,下楼时,她突然像是刚想到一个重要问题似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有猫咪,还爱画画?”
“你自己暴露出来的。”
晓亦停下脚步,目不转睛地抬头望着柴宗志,希望他说得详细一点。
“你的电脑屏保图案是你抱着四只五颜六色的猫,还有,你经常旁若无人的涂涂画画。画得不错,尤其是画猫!”
柴宗志的话让晓亦想到自己上班时,经常偷偷地画画,而且肯定被现了很多次,觉得自己有愧于“好员工”的赞誉,红着脸垂下长长的睫毛。
看着像做错事一般低着头的晓亦,柴宗志的心情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