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好哥哥,你何苦要回來?我也不想殺你的,是你非要擋我的路!你為什麼要同我爭呢?你為何不待在你該待的地方?」
那位年輕的帝王怒極而癲笑起來:
「朕本該更為體面,本該得父皇器重,得母后嘉許才是,可偏偏你回來了,為何你總能輕而易舉就讓父皇喜歡你,看好你?最可笑的是,你居然不屑於這個位子?」
「這可是皇位啊。。。。。。」
年輕男子摸了摸晃眼的龍袍,側目視著那個死人。
他弒父殺兄,歷經千辛萬苦才得來的東西,憑什麼可以被商侑安不屑一顧?
「你在意什麼呢?」他直起腰身,問著地上腐化已久的屍體,將金靴從屍體旁移開。
頓時幾名宮人爬到靴子旁,小心翼翼地為其擦拭著。
只見那龍袍加身的帝王勾笑著,挑眉:
「你所在意之人,如今已是我的枕邊妻,看著她曾蠢笨地為你做那些事,又蠢笨地殺了你,可總算有一件能夠讓朕得意的事情了。」
也只有她能真正的殺死你。
男子仰天一笑,幾步搖晃,得意離去。
那具屍體被人幾番挖掘曝屍,又被人次次埋蓋,堆至半高的墳前,只有一名消瘦的女子和一塊以血相刻的木牌。
寂蕭無人的山間,魂魄男子就這般立於少女身後。
他模糊著臉龐,看不清神情,只能令人感受到強烈的怨氣。
對何人的怨?
又是對何人的恨?
讓這一具魂魄無法入土為安,亦是不肯入輪迴?
「咔嚓。」毛筆折成兩截,被人握在手中不肯放。
整個房間安靜極了,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商侑安猩紅了雙眸,手中力道已然不受控,折斷的毛筆,鋒利扎入了掌心,在見血的那一刻,被人拿走了。
夢好似被人抽離開來,眼中逐漸清醒,他瞥向她。
蘭竺心下一慌,手裡握著兩截的毛筆,跪在地上道:
「屬下會助殿下拿到一切殿下想要的。」
商侑安淡漠地收回視線,慵懶嗯了聲,後又對上費游視線。
費游低頭,服從命令。
商侑安輕笑,他定要挑最好玩的懲罰,回饋於他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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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珉出了相府,正準備上自家的馬車回宮,阿集拉了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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