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起冷笑,狐狸眼一閃而過狡黠,環住男人的腰,戳他背脊。
「駕。」
「喻小馬,跑起來,我已經迫不及待在閃光燈下跳舞了。」
喻疏淮臉瞬間黑到底,想殺人了。
皮是吧?
呵。
等到了床上該哭著求饒了!
要不是這傢伙長得像他的小玫瑰,他早就把他拽下來,狠狠踹飛了。
除了溪溪。
還沒有人敢這樣戲玩他。
喻疏淮越想越氣,但又捨不得將人放下來,因為這樣扛著,能清晰的感受到體溫、身體的柔軟,以及呼吸。
恍惚間。
就像……
他的小玫瑰還活著一樣。
兩人的身影逐漸遠去,陳叔和大媽們面面相覷,愣在原地。
一個個臉上皆是不可置信。
「剛剛少爺的朋友竟然叫少爺小馬,少爺還沒有生氣?!」
「那看起來應該是很好的朋友了。」
「可我怎麼感覺不像是朋友,打打鬧鬧的,像極了小倆口!」
其中一位大媽將目光落在陳叔身上:「陳管家,你說他們會不會……」
「不該問的別問。」
陳叔拉了拉袖套,眉眼彎彎,做了一個噓的動作:「你們還想不想要工作了?大少爺說是朋友,那就只是朋友。」
大媽們連忙點頭,表示懂了。
「那中午還要不要做飯啊?」
陳叔無奈地笑了笑:「肯定要啊,那句空氣分明是逗少爺的玩笑話,菜就按照以往的來,海鮮燉品都備上。」
「好勒,老妹們走,幹活了。」
…………
喻疏淮扛著白臨溪走了一會兒。
原本他很享受這種感覺,可走著走著發現,身上的小替身舒舒服服哼著曲兒,懶洋洋的,還挺享受的?
艹。
自己可是金主。
怎麼反過來伺候小情人了?
「滾下去。」
喻疏淮鬆開手,正想把白臨溪扔下去,誰想,小替身比想像中還要敏捷,摟著他的脖子,身體一晃,穩穩落地。
那漂亮的狐狸眼回眸掃來,魅惑勾人。
目光卻帶著嫌棄。
「這就不行?」
「金主大人,補一補腎吧,不然以後傳出去怪丟人的。」
喻疏淮冷笑,咬牙切齒道:「我行不行,今晚你就知道了。」
「是嗎?」
白臨溪歪頭一笑,勾住男人的襯衫領口,把玩貼著肌膚的銀鏈子:「那哥哥是打算在床上,還是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