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呼吸困難,出聲很輕。
「嗯?」
「你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喻疏淮的臉色一瞬間蒼白。
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被氣的。
他斂去住眸底的苦澀,唇角玩味勾起,注視林尋溪的目光變得輕蔑又露骨,甚至……輕佻地拍了拍林尋溪的臉。
像對待玩物一樣。
「行。」
「從今天起,我們就有關係了,最、親、密床伴關係。」
林尋溪微微蹙眉。
思考著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很快。
林尋溪就明白了。
喻疏淮把他強行抱在懷裡,給前台打了個電話,說——
「以後三餐放在門外,誰也不許來打擾。」
就這樣。
林尋溪被鎖在了房間裡。
天黑了又亮。
亮了又黑。
房間裡的窗簾一直緊緊閉著
喻疏淮沒有離開房間,他也不許林尋溪離開,男人甚至連傷口也不管,任由鮮血流出,染紅少年的肌膚。
如標記般。
將他的小玫瑰染紅
最後……
林尋溪還是哭了。
眼見快要公演日了,他被迫服軟。
「喻疏淮……」
「我要回去,回去比賽……」
喻疏淮冷哼了一聲,抱著人,走向浴室:「狗屁比賽,那個破出道名額沒什麼用,你想要紅,我可以捧你,只要你乖,別天天氣我,什麼資源我都給你。」
「要……」
「要回去!」
懷裡的人聲音虛弱無力。
喻疏淮感覺到脖子被環住,停下腳步,低頭看向懷裡。
只見美人哭著望來,濃密的眼睫被被打濕,眸子暈染著緋一片緋色,猶如盛開到極致而糜爛的花朵,美得破碎。
卻又芳香馥郁,引人蹂躪。
他張了張唇。
主動立起身,討好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