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穿着古代白衣,左手拿着一个带着红色刻纹的漆黑色的方形大盾。
刻画着一只不知名什么的凶兽的面纹,面纹的上方还刻着一个只有一个指针的白色时钟,但在白钟上没有任何刻度或数字,只有十二块白色的格子相连。
白衣人用右手扫开肩上的灰尘齐腰的黑色长在风中缓缓地摇晃。
他低头看着水中的自己,淡黄色的双瞳显得一丝沧桑的气质。整张脸反而看着很像名女子。
他沉默了一会,自言自语道:“我是谁?”
这是一道不含任何情感的声音,就像如同机器一般。
漆黑的大盾仿佛听到了主人的话,出一道苍老但又严峻的声音:“武君安…”
他听到了大盾的声音:“武君安?听起来是我的名字吧。”
远处突然传来几声枪响,武君安转过头,十二个穿着黄绿色军装的人正追着四个穿淡蓝色军装的人。
其中一个向他喊道:“老乡,快跑!”
“此为善者。”武君安突然说出这四个字,像是刻在他的大脑中无法清除。
他举起盾,立在身前,开始冲锋。子弹打在盾牌上,连火花都没能溅起。
大盾重重的撞到其中一个黄绿色军装的人身上,直接撞飞了十几米远。
他冷漠地抬起大盾砸向其他人,刺刀砍到他的白衣上,如同纸糊的断开。
很快,十二个人都死在大盾下,不是被撞飞就是被砸成平板,但奇怪的是没有任何血迹。
武君安突然注意到大盾上的指针动了一步,方格内多了一个红色的格子,占去了原本计为“1”的方格的一部分。
他自言自语地说道:“要用血液填满吗?”
大盾传输了一些记忆给了他,是那十二个人的一部分,但起码让他知道这个地方到底生了什么。
他看着其他四位种花家的士兵:“种花家?脚盆鸡?光头军?”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其中一个种花家的问道:“咋办?”
“告诉团长啊,你问我我问谁啊!”
——十分钟后(爷是可爱的分界线)
武君安站在一个高塔上,看着下方不断交火的种花家和脚盆鸡:“这就是娘子关吧。”
他用力一跳,跳到脚盆鸡火炮阵地上空。伴随着高塔的倒塌,武君安的盾重重地砸在地上。
周围的士兵都被他砸地的气流吹飞,一道道裂痕遍布在周围。
脚盆鸡的士兵向他冲去,却被他轻易地杀死。很快大盾上的第一个格子满了,地上围了一圈的尸体。
武君安扫了扫肩上的灰尘,看了眼一旁目瞪口呆的种花家战士,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在他们一脸懵逼的视线中一步步走着。
种花家团长:【狠人!】
脚盆鸡:【这tm怎么打。】
几台机枪调转枪口,向武君安开火,子弹在盾牌强行止住,在地上堆出一条路。
他后退几步,让一旁的房屋帮他挡子弹,反手甩出盾牌。伴随着一道弧线,沉重的盾牌压到一个人身上。
武君安登着两边的墙面躲着身旁飞过的子弹,抓住大盾的一侧将一旁的几个家伙一起干掉。
几个手雷出现在他的脚底。
bong——
武君安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脚盆鸡上尉:“杀鸡鸡!”
脚盆鸡的人一拥而上,向着种花家的士兵冲上去。
可谁也没注意到脚下的鲜血在诡异的流动着,靠近中心的高楼。
鲜血顺着墙上的缝隙向上流动着,武君安站在上面,等着血液填满格子。
很快十二个格子都被填满,漆黑的盾牌突然敲响了沉重的钟声,在战场上不断地回荡着。
血红色的光柱从天而降,一道人形的身影出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