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目走出门了,姜亦瑟又追出来。
“身上有没有比较值钱的东西?”姜亦瑟问。
“什么意思?”
“拜托人家帮忙,得给报酬。”
“多少?”阿目掏钱包。
姜亦瑟打量她:“耳钉摘下来。”
“不行!这是去年你送我的!”阿目拒绝。
姜亦瑟皱眉:“哎呀身外之物,再买就是了,给我。”
阿目在停车场等了又等,不知道多少架飞机起起落落,姜亦瑟终于出来了。
阿目仔细观察姐姐的脸:“姐姐很得意啊?李先生说什么了?”
“就叮嘱我了几句,让我这周别出门。”
“别出门?”阿目说,“那姐姐和魏志浩请假吧!”
“哪有那么容易啊!”姜亦瑟伸了个懒腰,瞄了一眼阿目。
“我们还说你了呢。”
“我怎么了?”
“说你喜欢个子矮,吊梢眼长得像猫的女人。”
阿目翻白眼。
姜亦瑟笑:“不是吗?”
“还好吧?”阿目嘟嘟囔囔,“还好啦。”
“还好啦,”姜亦瑟模仿她的语气,“走吧,我们去找蒋秋秋打保龄球。”
阿目震惊:“这也是算出来的?”
姜亦瑟臭屁地说:“这点小事不用麻烦李先生吧?”
顺便指了下阿目的手机:“这不是保龄球馆的地址吗?”
屏幕上的一行地址,蒋秋秋和朋友们正在那里聚会。
维多利亚路的保龄球馆,经理站在门口等着。
待她们走近,他对着姜亦瑟问好。
阿目问:“是鹿尾的生意?”
“应该是欠了钱,把店兑出去了。”姜亦瑟小声说。
保龄球馆生意很好,球道都满了,一时间找不到蒋秋秋在哪里,姜亦瑟拿过菜单研究。
这是有话要讲的意思。
阿目先开口:“为什么要说读书的事情?”
放着卡洛斯·孔这么重要的人物不管,秦大池跑去日本那么多天,明天才回来,肯定有猫腻。
最近顺利得不像话,魏志浩也没什么动作,姜亦瑟隐约有点担心。
姜亦瑟没说话,阿目又说:“反正姐姐别想着单独行动。”
蒋秋秋和朋友正在聊天,可能是感觉到了背后的视线,蒋秋秋回头,对朋友说了几句话,想要过来找阿目。
阿目笑得牙龈都露出来了,她对蒋秋秋比划,意思是不用过来。
啊!爱情!
爱情让人变成傻瓜。
蒋秋秋也看到姜亦瑟了,朝她挥手。
姜亦瑟招招手。
正打保龄球的人群,基本上都是大学生,青春的模样。
“大学生的生活很好吧?没有高中的压抑,更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