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一听更加语无伦次:“无缘无故找新娘去执刃殿?是想污了两位小姐清白吗?还是说现在宫门是他宫尚角的了?”
宫子羽一边说还一遍往云为衫身边靠,等到了云为衫身边后立刻转身安抚:“云小姐,你放心,今天只要我宫子羽在这里他们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一旁的云为衫都被宫子羽这一番操作给整懵了,身旁的上官浅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顺便还递给云为衫一个你这也太厉害了的表情。
正当众人一众人吃瓜掐架时,一道嘲讽的声音从宫子羽身后传来:“呦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您羽公子啊。”
“怎么,这一天天没事干,尽给自己找事是吗?”
说罢,来人还顺带打量了宫子羽和其身后的云为衫几眼,随后更加不耐烦的开口:“哟,原来是羽公子您这相思病又犯了,我说怎么这么大声呢。”
听着宫远徵嘲讽的语气,宫子羽气的脸通红。
“你!你。。。。。。。”
“你什么你,都一个成年人了,还和个小孩子一样,这难怪老执刃说你是个废物呢。”
宫子羽话还没说出口,便立即被宫远徵堵了回去。
看着宫子羽成功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宫远徵心情大好,随即吩咐金复:“今天这天气这般好,金复,你怎么还在这里,哥哥还在等着你呢,还不赶快带人过去了?”
“是,徵公子。”听了宫远徵的话,金复立马行礼称是,领着一众侍卫带着云为衫和上官浅便往执刃殿赶。
宫子羽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云为衫被金复带走。
宫远徵看着宫子羽这副模样心下越不喜:“身为羽宫的唯一继承人,怎么,你就是这幅德行?为了一介女子要死要活哦?枉负老执刃的教导?”
宫子羽红了眼眶,随即朝着宫远徵怒吼:“你什么也不懂!老执刃从始至终都没看重过我,你与宫尚角从小便被老执刃寄予厚望,自然不懂我这不被重视之人的心思。”
听着宫子羽这智障一般的言,宫远徵也不惯着他:“你从小便觉得自己受委屈,可谁又来理解我和哥哥受的委屈!”
“你从小无忧无虑,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可我和尚角哥哥呢?自从十年前那场大难,角宫徵宫两宫基本上被屠戮殆尽。在我和角哥哥挑起一宫重担之时你在哪儿?”
“你说老执刃重视我和哥哥,那不过是因为我与哥哥小小年纪便要承担起一宫之主的担子罢了。我和哥哥为宫门流血流泪的时候,您羽公子又在哪儿呢?”
“你说你没有存在感,可每次生什么事情,三位长老基本上都是站在你的那一边,我和尚角哥哥呢?谁又来心疼我们?”
“凭什么你宫子羽能够什么都不付出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偏爱?难道就凭借你能记住宫门内所有人的名字吗?”
“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能记住所有人的名字?你在记住别人的名字时,我和尚角哥哥又在干什么?”
“甚至于你现在身上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尚角哥哥花钱从外面赚回来的?你凭什么不付出就能享受这一切!”
“宫子羽你该长大了!”
一大段自内心的话说出来,让宫远徵内心压抑已久的不满稍稍泄了一通,心情也平复了不少。
而一旁的宫子羽听着宫远徵这一番话陷入了沉思,整个人看上去又颓废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