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气笑了,弯着一双眉眼冷声说:“唐棠,我希望你搞清楚,策划案是我写的,而你不过是一个强占别人劳动成果的废物罢了,你怎么敢埋怨我的?”
她面色苍白,眼眶顿时就红了,好像我说了多过分的话一样。
“我没有怪星辞姐的意思,我就是。。。。。。就是想好好的完成这次合作,不给我们腾辉丢人。”
她一边说,一边落泪,梨花带雨的,看起来很可怜。
我注意到,办公室里很多男性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忿了。
我没说话,她抹了抹眼泪,又往我这里挪了一步,用很委屈的声音说:“星辞姐,你针对我,对这场合作,没什么好处。”
这话说的,好像是我故意让她出丑一样。
我压着心底的火气说:“唐棠,不是自己的东西,就算我揉碎了喂你,你该是废物,也还是废物。”
平心而论,我的声音不算太大,但办公室此刻太安静了,他们都听到了。
在众人的注视里,唐棠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眼泪掉得又急又凶。
她扭头,哭着跑出去了。
我没空去哄她,而是将心神都落在策划案上。
可这策划案还没完善好,谢淮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盯着那来电显示,心烦到了极致。
谢淮这是又来给她出头了?
但上司的电话,我不得不接。
出乎意料,谢淮开口第一句话不是兴师问罪,而是淡淡地问我今晚有没有空。
我心底有些疑惑,还是老实地回答:“有。”
他嗯了一声:“你准备一下,今晚来给我体检。”
我顿了顿,有些没反应过来,但谢淮的电话已经挂了。
我没在意,他不找麻烦,那是最好。
当我把策划案要完善的地方大概想好后,唐棠回来了。
她眼眶红肿得厉害,坐到座位上,一句话都没和我说,而是一边看着策划案,一边开始掉眼泪。
我没管她,将完善过的策划案拷贝了一份,随后删除电脑上的原文件。
这是我的习惯,免得被人偷盗。
整理好一切之后,我就回了家。
收拾好东西,我拿着药箱,去了谢淮家里。
我还有他家的钥匙,刚把门拧开,就闻到了满屋子烟味。
我拧着眉头走过去,谢淮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都是烟头。
不知道抽了多少。
见我来了,他漫不经心地熄灭了烟:“开始吧。”
我点头,从药箱里拿出了听诊器,他配合地解开了衬衫扣子。
线条流畅的肌肉暴露在视线里,我移开视线,坐在他身旁,将听诊器放在他心脏处。
听诊器有些凉,他的胸肌微微颤了下。
在那有力的心跳里,我听到他低声问我:“你和何禹州,在一起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