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冰冷的屋子里,一个少年就那么紧紧的抱着少女,那是这个地方唯一的温暖。
很久,很久,背上不在有那钻心的抓痛,看着眼前早已陷入沉睡的女子,贝戎突然想起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他恍惚又看见了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听着他在那满嘴的胡说八道,她却信以为真,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姐姐,以后,你就叫贝晴吧,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也会一个一个的找出来,一个一个。
夜色很美,动人心弦,让人不自觉的感受到温暖。
一个少年的心却在慢慢的,慢慢的变得与众不同。
星辰漫天,滑落心间,贝戎轻轻的,轻轻的很温柔的把贝晴抱到床上,轻轻的盖上那印着蝴蝶兰的清秀棉被。
轻轻抱起了地上的尸体,迎着柔和的月色走了出去。
他,捡起了扔在地上的木棍,不停的舞动着那套舞了无数遍的棍法。
棍影四散,寂静无声的院子里响起了一声声的呼啸声。
今日的棍法却不在似昨日那般,让人感觉到好像多了一丝不同。
看不见,摸不到,可的的确确和昨天已再也不同。
四周的空气在凝结,聚散,一阵阵的莫名的风奔腾着涌向那个可怖的院子。
"哎,你终于明白了"一处房顶之上,隐约可见一个提着酒壶的老乞丐,此刻他的眼睛正在盯着那个可怖的院子。
他知道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可他不能出手。
"咳,咳"看着手中的鲜血,那个人终究还是找过来了。
"臭小子,人是需要不断的改变的"
那个少年,当他见第一眼的时候,就很喜欢,他从未见过眼睛那么纯粹,干净的人。
那时起他已把他当成了他的传人。
贝戎的棍法舞的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那些莫名的风也越聚越多,就在他收棍的一刹那,竟一股脑涌向他的身体,就那么毫无征兆的进入他的身体。
砰,贝戎被这股力量冲撞的一刹那,他仿佛听见了某个东西破裂的声音,然后他便倒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
那股力量还在不停冲刷着贝戎的身体,最后竟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盘踞在小腹处。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看见女子就躺在他的身边,静静的看着他,迷茫中带着依赖。
贝戎笑了,他双眼盯着女子的双眼,摸了摸女子的头。
从此,你叫贝晴可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