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下去,邹莛的笑声戛然而止,但是仍是不住锤地蹬脚,大张着嘴憋得满脸通红眼泪四溅。
对,您没有猜错,越然若又点错穴道了……这次,他点到了邹莛的哑穴……
(众:邹莛,我们同情你,摊上这样的作者……默默:==)
怕再点就会出岔子的越然若焦急地冲到门口,一把拉开门:“爷爷!怎么办现在!”
反应迅速的老头立马由偷听的姿势变成偶然路过姿势,一副好巧的神态对越然若说:“哎呀我的乖孙子哟发生什么事情啦?爷爷刚好路过……”
越然若不管直接拽了老头进屋,指着地上打滚中面部肌肉抽搐的邹莛:“我不小心把穴道给点错了!”
“错就错了咇,等她笑晕了就好了。”
“可是药效……”
“小然若你就直接上吧!反正你俩都拜过堂了还不好意思什么~!”
“爷爷我说正经的!”
“小然若爷爷也在说正经的啊……春宵一刻值千金……”
“解药!”
“木有……”老头摊开手一副你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
越然若撇开老头,光速冲下楼,沿路吓到了几个不小心看到他的脸的无辜路人。
提了两桶水,越然若再光速上楼。
如此之快的速度水居然一滴都没有洒出来~!好俊的功夫~!(众:作者,现在是喝彩的时候么?==)
进了屋,越然若两桶水直接噗地都泼邹莛身上。
邹莛打了个激灵,继续哑笑,却动得没原来那么大幅度了。
这次越然若才能好好解了她的穴。
才恢复正常的邹莛酝酿了一会儿情绪,继续反扑!
越然若怒,拎起邹莛横抗肩上,冲下楼,把此欲火中烧女扔到水缸里~!
几度沉浮,邹莛惨叫一声“我是旱鸭!”,歪头晕了。
于是春药事件就这样华丽丽地,落下了帷幕。
(众:--还华丽丽……)
邹莛头脑昏昏沉沉的从床上坐起来。
扭头,看到越然若的纱帽。
看了良久,她才挤出一句话:“你怎么换颜色了?”
越然若的语气有些憋屈:“原来那个还不是你抓破的。”
“呵呵,”邹莛干笑两声:“但是但是……”
但是大哥你也不至于去弄个绿纱来当绿帽戴啊……绿油油的您觉得很好看么囧……
“待会你还是去弄个白纱来戴吧,白色的起码还可以冒充帅哥……”邹莛说着囧囧有神地爬下床:“耶~!这个衣服是谁的~?”
邹莛摸着扭着自己身上的粗布衣。
不是吧不是吧,难道是越然若给我换的衣服~!!??欧买嘎德,晚节不保~!
“这个是我叫老板娘给你换的衣服。”
越然若的解释让邹莛放宽了心。
现在都晚上了诶~!下午我干了什么了?怎么不记得了??
“越然若!”
邹莛突如其来的一叫让越然若一手微微一抖。
“怎么了?”越然若力保语气平静。
“你说下午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没有印象?”
“没什么,你睡了一下午。”
“哦……”邹莛甩甩胳膊:“那为啥我现在觉得好像刚刚跑完三千米啊,全身酸痛。”
“我的乖孙媳妇难道你不知道么~?”老头飘入屋内:“下午你已经和我家小然若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