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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宠妃她万般妖娆 > 第23节(第1页)

第23节(第1页)

掌中的那双纤纤玉手仿佛没有骨头般的柔软,触到男人的掌心,确实透着?股捂不热的凉意?。李怀修眉宇微拧,终究是遂了这女子的小心思。

“规矩都是人定的,日后?宓常在?不必再到宫门外接驾。”

明裳弯着?眸子,踮起脚尖亲到李怀修的下颌,眸子里是星星点点的笑意?,“皇上?待嫔妾真好。”

宫人们装死地低下脑袋,可?不敢看皇上?和宓常在?亲近。

李怀修脸色难看,掐了把明裳的脸蛋,警告道:“莫要在?旁人面前跟朕撒娇。”

黏黏糊糊的劲儿,叫旁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明裳这次乖顺地应了声,李怀修才勉强顺气,眼光从女子脸上?移开,今日便罢了,改日再好好教教她。

一旁伺候的全福海不知憋笑多久,宓常在?是有些手段,专与?旁人不同,不过?这些手段换作旁人,还真使不出这般效果。要么是没宓常在?的姿容,要么是没宓常在?的胆子,果然这后?宫里受宠的嫔妃,就?没一个简单。皇上?坐在?那个位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看得穿宓常在?的手段,偏生还就?吃这一套,只要宓常在?老老实实,不触了皇上?的底线,在?三年选秀的新人进宫前,少不得恩宠,皇上?还得新鲜一段日子。

此时夜色已深,李怀修来时就?用过?了晚膳,明裳早也吃了,宫人送进的糕点当作摆置,明裳捏了一块递到男人嘴边,李怀修摆了摆手,明裳便遣辛柳进来把糕点拿下去,赏赐给下面的宫人。

窄榻里,李怀修搂着?怀里的女子,隔着?衾衣的布料,指腹有一搭没一搭摩挲着?那段腰肢。明裳觉得痒,不安地动?了动?身子,闹得男人没了耐性,手掌加大?力道,牢牢把人按住,“别乱动?。”

烛火的光影打到李怀修的侧脸,忽明忽暗间,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愈发锋利。

明裳觉得委屈,却不敢说什么,柔软的指尖在?男人的掌心里画圈,如一片羽毛。她抬起了眸子,疑问出声,“皇上?是有心事?”

话落没多久,男人掀起了眼皮,昏黄的宫灯下,慵懒矜贵,深不可?测,让人无法猜透。

李怀修握住了那只乱动?的小手,薄唇淡淡启开,“不该你问的别问。”

后?宫不得干政,听了这话,明裳明白这位大?抵是为?了前朝的政务劳心。

那只小手从男人大?掌中抽出来,抚向?紧锁着?的眉心,“皇上?在?嫔妾这,心里却还惦念别处,嫔妾可?不依。”

那副娇蛮的模样,活脱脱的宠妃架势。才是常在?的位份,就?敢在?他跟前翘尾巴了。

李怀修眯了眯眸子,反手就?把人摁在?身下,“你倒是说说,朕惦念哪儿了?”

那双幽沉深邃的眼,换作旁人,大?抵早就?怕的不行。

两人贴得太近,不由得让明裳记起夜中交颈的情形。

她咽咽唾沫,雪白的脸蛋向?旁侧了侧,避开男人的眼,“皇上?惦念哪儿,皇上?自己心里清楚。”

还敢强词夺理?,跟他叫板。

李怀修视线向?下,盯向?了女子雪白的颈,指腹点着?她漂亮的锁骨,不紧不慢地停在?玉兔之上?。

宫灯残留的光亮摇摇欲坠,内殿的软榻狭窄,明裳咬唇侧身,良久,那条腿才被放下来。

她弱弱地喘着?气息,好半会儿,才勉强翻过?身子,她扯了扯男人的衣襟,可?怜巴巴地咬紧了唇瓣,“皇上?,嫔妾冷……”

李怀修倚着?窄榻的靠沿儿,衣衫完整,衣冠楚楚地瞥了她一眼,侧身将人拢入怀中,冷嗤道:“前不久让朕把你这顺湘苑新折腾一遍,墙上?刷了梓菱,冬隔寒夏隔热,你也会冷?”

明裳咬唇不语,眸子却却比谁都委屈。

李怀修最是知晓这女子的七窍玲珑心思,倒底是没舍得让她冻着?,拎了薄被,裹住了人,那只手掌罩着?她,没拿回来,狭长的丹凤眼毫不遮掩地透着?股晦色,威严与?风流并?存。

明裳竟不自觉晃了眼,面前的男人是与?大?表哥不同的,他是皇上?,是天下最尊贵的君王,世人生死荣辱,全在?他一念之间。

至少在?这一刻,明裳从未有过?后?悔。

……

又过?几日,月香捧着?明裳练好字的宣纸出了殿门,没一会儿,绘如急步掀帘入了内殿,“主子,不好了,阮嫔在?上?林宫里忽然摔到了台阶上?,现?下召了太医,皇上?皇后?娘娘都过?去了!”

明裳眉心倏然皱起,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摔了?”

事出突然,阮嫔怀了皇嗣,遇上?这种事,嫔妃们都要过?去看看,绘如一面为?明裳换衣,一面压低了声音道:“听说是踩到台阶的光滑的石子,才摔了一跤。”

明裳蓦地睁大?了眸子:“石子?”

阮嫔有孕,上?林宫伺候的宫人怎会出这等纰漏!

绘如轻点了下头:“昨日,辛小五取午膳,正看见了几个宫人在?捡永和宫湖边的鹅卵石,辛小五随口说给奴婢,奴婢记在?心上?,虽有不寻常,奴婢还未来得及去查。”

“不怪你。”明裳蹙起眉尖,“这种事,最好的法子就?是置身事外,牵涉到皇嗣,可?没那么好脱身。”

她却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动?静,不论如何,都要先过?去看看,才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闻讯的嫔妃都赶到了上?林宫,一则是为?了见到皇上?,二则是要看看阮嫔究竟有没有事,要害阮嫔的人又是谁。

明裳到上?林宫的时候,台阶上?的血水已经被清理?干净,残留一摊湿漉漉的水渍和浓重的血腥味,触目心惊。明裳捏着?帕子抵了抵鼻尖儿,面色有些发白。

殿内,皇上?在?主位,并?未坐着?,皇后?以及众嫔妃也不敢落座,殿里静得可?怕,只能听见屏风里面,阮嫔时断时续,痛苦的呻吟声。明裳进殿时耳边听到,心神一颤,眼前映出殿外殷红的血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她曾听嬷嬷说,女子生产是一道鬼门关,之前从未放在?心上?。而今是真真切切见识到了那道鬼门关的厉害,稍有不慎,就?是生命之危,命都没了,纵使得再多的圣宠,又有什么用。

她上?前两步,福身做了礼,并?未多言,这时候皇上?也不会有心思听她说话。阮嫔再不得宠,肚子里的也是皇上?的血脉,皇上?禁足阮嫔,摆明了对阮嫔腹中皇嗣的看重。

李怀修掠了眼下面站着?的莺莺燕燕,眸底透着?令人胆寒的冷意?,“上?林宫洒扫的宫人何在?,主子怀了皇嗣,都不知把台阶清扫干净,朕留你们何用!”

倾时,殿内的娘娘主子,宫女太监,哗啦啦跪了一地,上?林宫的洒扫宫人哭嚎着?爬上?前,吓得软了身子骨,拼了命往地上?叩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掌事的大?公公吴瑞爬出来,肥胖的身躯抖了又抖,解释道:“奴才……奴才命人清扫过?了,只是……只是宝珠公主要搭漂亮的石子屋给主子看,才……”

他声音越说越小,战战兢兢,最后?头压得再不敢抬起来。这事提起实在?冤枉,谁知道那房子倒了,往下滚了几块石子,正好又被出来的主子给踩到。

他这辈子从没欺软怕硬,害过?别人,在?宫里如履薄冰,始终提着?根弦,怎么就?让他碰上?这档子事了!

“阿娘!阿娘!”殿外,宝珠公主鞋袜都没穿好,哭得双眼红肿,一边抹泪,一边抽咽得跑进来,见到父皇,未像以前扑到父皇怀里,小身子跪到地上?,呜咽道:“父皇,阿娘流血了,好多的血……”

李怀修凉凉掠了眼伺候的乳母,那乳母脖颈一凉,心惊胆颤地回道:“小公主哭闹着?要见主子,奴婢实在?怕公主哭坏了身子,不得已带着?小公主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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