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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吗?
这问题几乎刚深入到她的心,还没到她的大脑,左今也却没有给她一丁点儿深想的时间,像是怕她反悔似的,用密不透风的吻再一次将她层层盖住。
一大股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从内心深处猛渗出来,一点点弥漫到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器官。她甚至感觉到他像是这些年来那些难言的深夜中急需的甘泉般逐一解救着每一个干裂的细。孔。
她一声难捱,叫左今也更受鼓。舞。
那沉寂已久的静湖下,被强行尘封起来的秘。境。仿佛一下子终于再寻求到密钥,再一次对外打。开。
“鸢儿。”
那熟悉的低沉嗓音又再一次出现在她耳边,如临梦中深处,屋里没开灯,却有窗外的五彩流光作为点缀,光晕错落在他沾着汗的俊脸上,湿了他的,晕化了他的轮廓,叫纪时鸢看得入了神。
她甚至觉得自己早已分不清这是现实或是梦境。或者,她明知这是现实,却挨不住内心的干。渴和诉求。
“左今也。”
纪时鸢瞧见他泛红的眸,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她仿佛瞧见他瞳孔中也泛着水光。
左今也一下子猛抱住她的头,把脸深埋在蓬松的枕头里去,任凭眼中的泪落下。也就是那么一两秒时间,他亲着她耳朵,声音沉重问她:“这些年,想我吗?”
他说:“想过我吗?”
纪时鸢被他问得浑身一怔。
然后开始心跳加,身心颤抖。她睁大眼盯着花板看了几秒后,手下意识收紧,指甲几乎嵌。入他后背。
两人似有感应似的,左今也已无需她的言语回应,已激动。得失去了所有理智。
与此同时,纪时鸢授意紧闭双眼。
“鸢儿,我想你。
我想你。”
左今也说了多少次“我想你”,纪时鸢俨然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耳边回荡着的、睡梦中盘旋着的全都是他说想她的声音。
还有那几乎没有断过的亲吻。
那久违的温暖怀抱,竟叫她一点点疏散开所有防备、卸下一身疲惫,只身入翁。
。。。。。。
纪时鸢再醒来时,确认了好几遍才接受自己身在从前的出租房的事实。她眸光四转,确认左今也已经不在房间,思绪回笼后她懊恼把手搭在额头挡光反省。
怎么就。。。。。。
刚想到这儿,房间门有响动,她几乎立马拉被子盖在脸上装睡。心跳随着那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一点点加快。
直至那脚步声在床前停下。
纪时鸢躲在被窝下已经绷紧了神经。
他没走?
尴不尴尬?他这些年学的是“不要脸”之术吧,以至于这样都能轻松应对。比起从前,他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该死不死的,电话还在这时候响了,是她的手机铃声~~
这是听见还是没听见?
有了。
纪时鸢借着起床气,找准手机位置,闭着眼睛拿到手里,直接裹着被子的同时下了床。
径直撞开左今也到洗手间。
上锁。
“喂。”
“妈妈,你去上班了吗?宝贝怎么没看见你呀?”
“。。。。。。宝贝,妈妈走得早,你乖乖和奶奶在一块,等妈妈下班回家,好吗?”
“噢,知道了。那妈妈记得吃早餐,高高兴兴上班哟,宝贝等妈妈回家。”
“好,我的宝贝真乖,mua~”
“mua~”
电话挂断,纪时鸢才回归现实。她拿手机拍在额头上,又是一阵尴尬和难言涌上心头。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时,手机又响动了一下。
【summer,公司有事,我要去处理一下。
衣服放在门口了。
还有,左序临是我堂哥的孩子,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说这些不是为了解释,只是想让你心里舒坦一点。
我这些年,从来都是你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