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川哥去收月钱了,店里正好没人……”辛行柏一把搂住了玉淑羽,等不急在她脸上亲了起来。
越亲越燥热,辛行柏等不急把手伸入衣服里寻找什么。
“笃笃笃……”
正在剑拔弩张的时刻,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热浸。
“有人在吗?”一个清脆像铃铛的声音问起。
玉淑羽慌张的摁下辛行柏的手:“有人,嗯……有,有客人来了……”
辛行柏忍了两个月的火,怎能说消就消:“小羽,不要去管。”
玉淑羽躲在他,但奈何辛行柏手和嘴巴仍旧贴着她。
片刻功夫,辛行柏就把玉淑羽亲烦了,她站起来,一把推开了他,整理着衣裳,毫不客气的喝道:“去找地下那些贱种吧,老娘可不是你随时随地能要得到的人。”
她整理着衣衫,捋着头发,独自走去门口,在开门的时候,还不忘讥嘲着说:“以后我不想的时候,你最好不要碰我,否则,哼!”
“嘭”的一声,门被玉淑羽重重的关上。
……
萧清看着眼前的人行栈,只有两扇普通的门,但她知道,里面宽敞明亮,被卖的奴籍都关在地下,等着被人挑选。
上次来,她只顾得乔鸿和乔芳能卖多少钱,根本没看人行栈的四周。
这条街人少,人行栈的四面也没啥店铺,记得之前瑶山县的人常说,在人行栈里患病或者两年内没人要,基本上就会被店家活活饿死,或者病死,所以这里经常死人,四面的店铺觉得这里晦气阴气重,所以早早都搬走了。
乔二经见娘站在门口还没进去,他问:“娘,你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啊,里面没人吗?”
萧清低着头看了眼她和乔二经身上的衣物,她最近除了瘦了,看着和之前无异,她今天特意穿着旧衣来。
“走吧,咱们进去吧!”她叹道。
说着,萧清和乔二经没经过人同意,先走入了人行栈。
外面亮堂堂,走进去还以为会漆黑一片,但人行栈这里常年灯火长明,所以进去后和外面视线一样。
“是领人走啊?还是带人来啊?”玉淑羽眉眼生媚,看着进来的两个衣衫破旧,一看就是从山脚下来的村民们,她娇俏的笑着问。
萧清见她,略微一怔,原主记忆中,内掌柜可不是这么狐媚娇柔,这女人似乎有股子成熟的味道,让人很着迷,长相算不错,她的这双狐狸眼,看着勾人。
“内掌柜好!”萧清笑着说。
玉淑羽抬头看向来人,只见这人胖而壮,很是眼熟,不过穿着嘛,就很寒酸,一看就是要带人来的。
她懒懒的又看向胖妇人旁边的瘦黑男人,看着也眼熟,和昨天那个问乔芳卖身契的人长得挺像,不过穿着比昨天差远了。
不知这两人谁卖谁。
玉淑羽笑吟吟的走过去,语调轻盈又绵长的问:“两位是来领人啊,还是带人走啊?”
萧清笑着道:“内掌柜,我们是来赎回孩子的卖身契,你给我们看看要多少银子,我们今天带走。”
“领人走啊?”玉淑羽看了两人,想着他们穿着和身份,不是啥重要的人,点了点头:“那你们该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赎人或者卖身契是十倍的价钱带走!”
萧清嗯了声:“是,还请内掌柜把瑶山县瑶山村乔予民之子乔鸿和乔予民之女乔芳的卖身契拿出来,我这就把银子给你们。”
玉淑羽一听是乔芳,嘴角的笑意顿收,要赎这个丫头?
她又打量了眼胖妇人和黑瘦男,笑着说:“那你们先等着,我去看看他们卖身契上多少钱,看你们身上带的银子够不够?”
拿过来
玉淑羽推开后门时,在入门的一瞬,眼神特意回头瞟一眼那胖妇人,脑中倏然想起她来,她就是当初卖乔芳和乔鸿的后娘吧。
这个人可是见钱眼开,只要给她百来文钱就能打发的村妇,当初她做梦没想到,那水灵灵的女儿她就舍得卖给她,还以五百文钱,那么低的价钱给了她。
当时她差点笑岔了气,那猪头猪脑的若是知道她家乔芳远比这个价钱多的百倍千倍多,肯定会后悔死!
像这种人她见的太多了,她不会把乔芳还给她,更不会让她像蚂蟥一样吸食自己。
不过像穿成她这样,恐怕也没有那么多银子,想拿出十倍的价钱,梦游呢?
萧清见她回头,嘴角点点笑意,这娘们的眼神真的阴阳怪气,那眼睛虽美,但看人阴阴的,一看就是不好对付的角,怪不得乔二经被她看的身上发麻了,这娘们又妖媚又阴沉,哪个男人顶得住?
几息,玉淑羽拿着两张卖身契来了,看了上面的价钱笑着说:“是乔鸿和乔芳吧?”
萧清嘴角的笑意浅了,点点头。
玉淑羽拿着两张纸,指着上面的价钱:“乔鸿五百文,乔芳五百文,两人一起的话,十两银子。”
萧清听着,心思一转:“内掌柜,你给两张纸给我看看,我看是不是当初我签的那张!”
“呦,还怕我蒙你不成?你想看,你识字吗?”玉淑羽挑着细长的眉问。
萧清笑着:“不识字比比手印总该认得!”
玉淑羽闻言,嘴角的笑意深了,笑盈盈的走到胖妇人跟前,见胖妇人一脸软软的笑,完全没有农妇该有的局促和退缩,眼睛更是直视着自己。
“妹子说的是,比手印是能比出来。”她将两张卖身契大方的送到萧清面前:“呶,你比比看吧!”
萧清接过乔鸿和乔芳的卖身契,先是看了两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以及两人的手印还有她的手印,还有上面的银两数,归还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