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姑娘看着很漂亮,送这么贵的东西,我心里不安啊。”
陈牧洲说道:“那你就不要管让你儿子处理就好了。”
老太太一看到高启德,马上问道:“那个姑娘呢?”
高启德拄着拐杖往前移动,他每走一步,都有种锥心的痛,站稳了脚步,他才说道:“回去了。”
老太太惊讶道:“人走了?你咋不把东西还给人家?”
麦乳精啊!
这得多贵!
这哪是穷人家消费得起的东西?
礼太厚重了!
高启德说道:“明天我给人家送过去!”
老太太问道:“你知道她住哪里吗?把东西给人家还回去。”
高启德点头:“知道,妙香制衣,等我有空了,会还回去的。”
谁也没想到,隔壁病床的陈牧洲,默默把名字记起来了。
这个女人在镇上有制衣店?
老太太又问道:“你说刚刚那个人是妙香制衣的老板?”
“合伙人之一。”因为在医院里面,人太多也太杂,高启德并不想继续在深说这件事。
陈牧洲坐在床上,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莫名的,觉得心口烦闷。
那个女人跟自己明显是第一次,但怎么做到毫不在意?
甚至她刚刚进来的时候,都没有发现自己!
已经是第二次没有发现自己了!
难道存在感这么低?
郁闷让他觉得自己需要去外面透一口气。
而安清玉从卫生院出来就遇到了苏永年。
苏永年过来替苏凤买结婚用品,刚刚想去租新郎和新娘的衣服,都被告知全被订走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接近年底,越是那么多人结婚。
一件事做不好,总不能什么事都搞砸了。
他现在需要安清玉帮忙。
昨天没有答应安清玉那个女人提出来的要求,等到他想答应已经找不到安清玉了。
听说,那个女人居然搬回自己的村子。
他有点搞不懂,安清玉怎么能走得这么干脆?
虽然他们两人是长辈指定结婚,但是安清玉结婚之后看自己的眼神,里面是满满当当的爱意。
可是,一朝离婚,她居然能走得这么干脆?
特别是被安清玉摆了一道,离婚了,苏永年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母亲又因为妹妹要出嫁,头疾犯了,搞得他还得到卫生院这里来拿药。
没想到刚拿了药就看到安清玉。
苏永年立即喊道:“安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