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姣星也吓住,悄声问“岁岁,这是谁”
岁岁抿嘴,“是赵制片。”
许姣星立刻没了好脸色,她拉住岁岁就往医院走廊外走。
岁岁回头看,赵制片仍然跪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
她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但是她不同情他。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蓄意伤害做错事,就该道歉。
她的眼泪和她的心有余悸需要一个道歉,这个道歉来得及时,至少午夜梦回时,她不会问自己,为什么是她,为什么能狠心对她下手。
是他的错。他的道歉肯定了这一点。
许姣星开车,带岁岁回许宅。
途中许姣星不小心说漏嘴“谁那么厉害,先我一步找到他”
岁岁好奇问“姣星,你找赵制片”
许姣星匆忙掩盖过去“没有。”
岁岁感动地靠到她肩边,一双柔软小手搂住许姣星的腰,亲昵蹭了蹭“姣星,你想为我出气,对不对”
许姣星不再否认“对,我想揍死他。”
岁岁“谢谢你。”
许姣星不太好意思,“有什么好谢,我还没来及做什么,他就送上门了。”想到什么,她问“赵制片怎么知道你在医院”
岁岁一愣。
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事情太突然,知情的人并不多。不是许姣星,就只会是资临了。
岁岁眼眸一黯。
原来资临没有骗她,他确实没有对她做什么。他没有趁机将他的变态癖好泄在她身上。除了吻她,她被他吻破了嘴,除此之外,他应该没有再做过分事。
她刚才让医生检查过了,她身上连个咬痕都没有。
岁岁声音低下去“姣星,我似乎误会他了,他比我想象中有底线。”
许姣星管不了那么多,她将车窗打上去,避免外面的寒风吹进来“岁岁,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你将他们想坏点,是正常事。你应该也累了,别再想其他的事,现在跟我回家好好睡一觉,不睡到下午三点不准起。”
刚回到许家,就有人将岁岁昨晚落下的手袋送来。
手机在里面。
岁岁刚拿起,就有人打电话来。
是她从来都没标注过的陌生昵称“大尾巴狼。”
岁岁疑惑,什么时候她手机多了个叫大尾巴狼的联系人。
按下接听键,那头传来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像是故意兜着腔调吓人“小兔子。”
岁岁手一抖,还好手机摔在床上,没跌碎。
是他。
是资临。
岁岁揉揉鼻子,重新拾起手机接听,“有事吗”
他的声音温柔起来“报警了吗,警察怎么说,要不要来取证”
岁岁支吾一声。
她觉得他好像在笑她。
岁岁眼眶湿润,胸口像是有无数双手往外扯。张嘴准备说些什么,应该破口骂他,可她骂不出口。有什么理由骂他,顶多说他轻薄,再说早上她已赏过他一巴掌。
她的细碎呼吸声就快组成一支哀曲,忽地电话那头的男人转了语气,换上周正严肃的措辞“累你受罪,是我不对,我正式向你道歉,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当面向你致歉。”
他的坦然来得太过迅,岁岁有些愣“唔”
资临放缓语,声线低沉,像是放饵诱惑,哄道“小兔子,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岁岁皱眉。
她正要回话,忽然听到一阵嘈杂,年轻男人的声音闯进。
嘭地一下。
好像有谁挨揍了。
恰逢许姣星从卫生间出来,似有焦心事,呢喃“许诺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呢”
岁岁想到刚才的混乱声。
她举起手机,怔怔地同许姣星说“姣星,你哥哥好像在资临那里。”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