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真的和薩斐爾睡了吧???!!!
「你······我們······」他愣愣地開口,綠色的眸子裡滿是迷茫。
薩斐爾鼓起勇氣:「我會對你負責的。」
原笙:「······」
薩斐爾繼續說道:「雖然你是Beta,但在我心中omega沒有比Beta高貴,我會盡我所能給你最大程度的······」
「停停停!」原笙聽他越說越離譜,連忙叫停:「打住打住!」
「你先搞搞清楚,我不是那種跟人睡了就會哭哭啼啼死纏爛打的人!你又不喜歡我,有什麼好負責的?你也尷尬我也難受,還不如閉嘴讓我靜靜。」
今天的薩斐爾出人意料地任打任罵,他乖乖閉了嘴,窩在床上含情脈脈地盯著原笙看。
原笙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最後乾脆翻身下床,結果腿還沒邁出去就又是一聲慘叫,昨晚被器大活不好的青澀毛頭小子開葷的後遺症統統來了。
「恭喜笙笙和主人開苞成就達成,和處男說拜拜,歐耶!」奇維西忽然插嘴。
原笙和薩斐爾齊齊回頭:「閉嘴!」
由於薩斐爾器大活爛,原笙的屁股實在太痛坐不了懸浮電車,最後是薩斐爾背著他走路回家的。
原冉在光腦前忙著最訂單的做帳,希蘭在邊上幫他遞紙筆,沒空理他們,原笙逃過一劫,連忙躲回房間裡。
他爬到床上用小被嘰裹住自己,心臟依舊還在砰砰狂跳。
直到現在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和a1pha上床了的這個事實,明明昨天晚上出門前還在老爹面前瘋狂插旗,說自己不可能瞎搞的,果然是旗不能亂插,幸好老爹啥都不知道,不然這種尷尬程度只能選擇換個星系生活了。
之前原冉說要買潤滑劑以免屁股開花,顯然見他是對的,若再不給菊花塗點什麼挽救一下,只怕菊花要變向日葵。
想到這裡,原笙顧不得屁股火燒火燎的疼痛了,趕緊消耗精神力給自己治了治最大的幾道撕裂傷,然後扶著腰一瘸一拐翻窗出門直奔藥店。
他要買點肛太或者牛應龍,不然他的屁股可能會因為任意一項看似隨意但是實際上屬於劇烈運動的運動而二次撕裂血流成河。
比如薩斐爾毫無徵兆地砍價過度導致兩個人忽然之間需要逃難。
心裡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薩斐爾被原笙關在了門外,他不敢闖進去打擾對方,回來的路上又被原笙威脅不准告訴原冉,於是只好呆在閣樓里等待小男朋友消氣。
只是不管他在想什麼,沒一會兒腦海里就會浮現昨晚旖旎的場景,原笙身上好香好軟,他是第一次和別人發生親密關係,並且這個人他很喜歡,只是進展太快,剛學會走路就送去跑比賽,感情上一下就陷入了不知所措的泥濘之區。
「殿下,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奇維西兩隻金屬爪子在地上蹭了蹭,猶豫道:「你想不想聽啊?」
薩斐爾皺眉:「你有事情瞞著我?」
奇維西:「不不不,怎麼會瞞著你呢!其實這件事你也知道,只是忘了而已。」
薩斐爾不解:「我的記憶已經恢復到十九、二十歲左右了,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是我後面兩年裡發生的嗎?我登基了?」
發言驚悚,屬實大逆不道。
「不不不當然不是!」奇維西嚇得差點和希蘭一樣宕機,它上下飛舞地快說道:「你有未婚妻,我們就是在訂婚宴上被暗算了才會卷進懺悔要塞的。」
薩斐爾驚訝地抬起天藍色的眼睛,閣樓里久久沉默,只有細小的灰塵在紅中透藍的天空光線下翻滾飛揚。
好半晌,他才輕啟嘴唇問道:「是誰?」
奇維西報了個名字:「歐蒂斯。」
薩斐爾的眉頭又皺在了一起,似乎在思考自己怎麼會在短短一年多的時間裡愛上歐蒂斯,至少現在的記憶里他對歐蒂斯是沒有情侶之間那種愛意的。
「是發生了什麼特殊的事情嗎?」薩斐爾問道。
奇維西:「噢,那倒沒有,歐蒂斯就那樣嘛,從小就想嫁給主人你的,剛滿二十歲就求著自己老爸去彼迪殿下那邊說要訂婚。現在你有了笙笙也是意外嘛,屬於不可抗力,大不了笙笙以後做小的,你獨寵笙笙就好啦,最近熱門的小說里都這樣,清冷王爺摯愛淘氣平民側妃,全篇沒有正妃什麼事的,有也是炮灰一個。」
薩斐爾:「······」
塗了藥的原笙剛從窗戶翻回來沒一會兒,原冉就推門而入,嚇了原笙一大跳。
「爸?」
「你大白天關著門做什麼?」原冉走進來大咧咧說道:「下星期我有個做生意的哥們要結婚,他是地球原始星那邊的人,結婚習俗跟咱們不一樣,找了一圈只有你合適,你去幫個忙吧。」
「啊?」原笙茫然:「我都十八了還能當花童?懺悔要塞人口出生率已經這麼低了嗎?」
原冉笑道:「不是花童,是壓床,原始星那邊結婚前一晚要童子壓床,以後日子才會紅紅火火。」
原笙梗住。
原冉以為他不好意思,誘惑道:「有紅包的哦,五十通用幣呢!」
原笙結結巴巴擰著衣袖:「不是錢的問題······」
「那是?」
他咬著嘴唇糾結了半晌,還是決定為了人的幸福犧牲自己,坦白道:「就······我不是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