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温小姐的遗留物早就被宁远征先生拿走了,但警局有保留照片,照片中一块怀表,似乎是蒋先生。”
“我怀疑蒋先生和温小姐发生的是同一起车祸。”瞿路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宁微月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但也默认了瞿路的想法。
“瞿警官,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里面或许藏着黑手。”
瞿路表情严肃地点头,锐利的鹰眼在两份资料上流转,旋即问道:“宁小姐可以把那块怀表找出来吗?我想确认下。”
“可以,等我消息。”
宁微月觉得事情不会那么巧合。
有时间要查查蒋家,问问他们,她暗自想。
宁微月从警局出去时,脚步有些虚晃,如果车祸真的有问题,那么另外的事也有发生的可能。
阳光照在身上,她感知不到一点暖意。
她下楼梯间,一位男士刚好上来,两人擦肩而过,风起时,男人的衣摆恰好划过她的手背,她下意识去看,可男人急着往警局里面跑,并没有看清样子。
“咚咚咚——”
一阵有力的敲门声在瞿警官的门口响起。
“请进。”
随着里面人的应答,蒋阶鸣推门而入。
瞿路对他的到来很是惊喜,“阶鸣,你怎么来了?”他问。
蒋阶鸣不跟他拐弯抹角,直接问:“她有说出什么线索吗?”
瞿路放下茶杯,让蒋阶鸣坐下聊。
“蒋先生和温小姐应该是死于同一起车祸,当年车祸现场有严重的爆炸,几乎是毁掉了一切可能成为证据的东西。”
蒋阶鸣对他的话不屑一顾,这些东西他都知道,不过是现在更确定罢了,他抬眸盯着瞿路的脸,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他就是下一任京市的警察局局长,没什么背景的人怎么靠实力爬到这一步的呢?
他眼神带着敌意地盯着他的眼睛“你最好没在里面掺和。”
蒋阶鸣抬腿往外走,留下瞿路坐在办公室椅子上默默伤神,他有些后悔当年的事,如果没有那些事,他应该有个幸福的家庭。
可惜人生没有后悔药。
蒋阶鸣离开警局后,去了神岩墓地,买了两束花,一束花是白兰,一束花是白百合。
他径直走到蒋秉烨的墓碑前,放下一束白兰,拿出口袋里的手帕,细细揩拭着碑上男人的照片,他很年轻的样子,不到三十就死于非命。
“爸爸,我一定会找出凶手,为您和温阿姨报仇。”
他又继续说了很多。
差不多时,他拿起那束白百合走到了另一块墓碑前。
“温阿姨,我爸又托梦让我来看你了,他一直跟我说见你要拿百合花,今日的花和那次一样新鲜,他一直记得你们的约定。”他嘴角含笑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