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根本的办法就是在那天醉酒后直接回主卧。
其实早在叶泽砚爬她床之前,她对叶泽砚的态度就逐渐变得奇怪。
从前她嘴里只会有他一个男人的名字,后来却渐渐多了叶泽砚的名字。
现在想来,叶泽砚主动爬床,只是给了她一个正大光明偷吃的机会。
贺子墨痛苦的闭了闭眼睛,任由门外的罗诗曼如何求他,他都不做回答。
墙上挂钟的时针转了几圈,外面的人还是在苦苦哀求他。
似乎非要他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她才肯罢休。
罗诗曼断断续续的声音不仅让贺子墨心烦意燥,就连旁边的病人也被吵的睡不着。
隔壁的人本想出来骂的。
可在看清罗诗曼那张脸后,想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最后还是悻悻的关上了病房门。
罗诗曼这才转过头来,刚想继续说些什么时。
刚刚紧闭的病房门突然被里面打开。
“阿墨?”
她脸上欣喜的笑意在看到贺子墨冰冷的眼神后,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罗诗曼。”
或许是因为贺子墨在国外呆了一段时间,他的口音也变得有点奇怪。
嗓音从原来的磁性也变成了现在的生冷。
“该说的话我已经在那天说清楚了。”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是为了我才和叶泽砚上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