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其实也不是很喜欢纳入式性。交,会让阿蒂尔产生不必要的痛苦,而且也不一定能给阿蒂尔带来更多的肉。体快感。”
大魏尔伦神情严肃。
“……呵。”
小魏尔伦冷笑,
“前天是谁非要哄着阿蒂尔努力都吞下去的?”
现在兰波还在铁塔忙工作,整个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说这话是打算骗鬼吗?
大魏尔伦礼貌微笑,
“那是因为有你这个碍事的家夥在。”
“啧。”
小魏尔伦不想听他说废话,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麽?”
“第一,阿蒂尔不愿意的话,就不采用纳入式。”
大魏尔伦举起手,伸出一根手指,
“第二,分时间。”
他看了眼日历,
“今天周三,我先来,后面一人一天。”
“……?”
小魏尔伦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提出异议,
“不行,我先来。”
“可以。”
大魏尔伦答应得相当爽快。
小魏尔伦思索良久,才现问题所在兰波这两天根本就不愿意跟他俩睡在一起,今天也不一定能被同意。
可恶。
金少年磨磨牙今晚还是去求求兰波吧,就算不做,他也真的很想抱着兰波睡觉。
兰波回家的时候,一切都恢复如常,他也没有讲述今天做了什麽,只是在晚上小搭档央求的时候,心软地开了门。
胡闹的日常悠闲平淡地过了几天,甚少被敲响的房门,突然在某天清晨传来沉闷的敲击声。
大魏尔伦对着门外的人轻声道谢后,拿着一封信件走进屋内。
“谁的信?”
兰波合上书,小魏尔伦也从厨房探出头来,
“安徒生的?”
“嗯。”
纤长的手指划过只写了寄信人地址和收信人地址的信封,薄薄的牛皮纸应声而裂,
“是安徒生的。”
大魏尔伦抖开信件,自上而下扫视着,他沉默片刻,将那封信递给兰波,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