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出声音,也无法清醒过来。
小白貂正担忧地凝着重渊,尾巴忧焚地摇动。
白明微迅起身,走过去握住萧重渊的手:“重渊,重渊……”
然而萧重渊却听不到她的呼唤,仍在床上挣扎,嘴里断断续续的叫喊,听不清在说什么。
白明微望着萧重渊陷入痛苦,她伸手试了试萧重渊的脖颈,灼人的温度如同火燎。
“邢大夫,邢大夫!”
她当机立断,张口唤邢大夫。
外边的邢大夫听到声音,连忙提着药箱推门而入。
便是厢房的白璟,也听到动静披衣而来。
“明微,怎么了?”
白明微没有立即言语,而是让出位置,让邢大夫为萧重渊看诊。
她见白璟尚未使用棉布覆面,便把白璟唤到一旁:“五哥,风军师现在烫得厉害,邢大夫已经来了。”
“你若得空,去为我准备降温的水与干净的帕子,还有一瓶烈酒,怕是需要给风军师擦身,才能把体温给降下去。”
白璟点点头,而后立即前去着手准备。
白明微回到床榻边,等待邢大夫的诊断。
邢大夫将手按在萧重渊的脉门上,眉头紧拧,许久才收回手:“高热,惊悸梦魇,昏睡不醒,情况有些危急。”
“大将军,你帮草民把人扶起来半坐着,草民需要立即施针,稳住他的脉象。”
白明微坐到床边,把萧重渊扶起,放到
怀里搂住,令萧重渊靠在她的身上。
邢大夫觉得不妥,出言劝说:“大将军,男女……”
白明微的语气不容置疑:“这个时候,大夫您就别说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他是本将军的人,没有男女大防。”
如此,方大夫也就没有再多言,立即在萧重渊的头上下了几针。
随着银针扎进穴道,萧重渊拧紧的眉头,缓缓放松。
邢大夫收好剩下的银针:“大将军,您让他靠在被堆上,这针得扎半个时辰。”
白明微摇摇头:“没事,他现在没有力气,让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