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这么想。这是什么蝴蝶效应吗顺序,也没有颠倒吗”
“我想着,要是能帮到那个人最好,帮不到的话,便是天命如此。”
古里古怪的卖药郎说,“这是除了我的畏惧之外,我唯的有所求。因此,这便是您要偿付的租金。”
说罢,他站了起来,叹了声“世事无常,人亦无常”,径自走出了相良邸。
奇怪,他不是卖药郎吗为何不向这家的人,而独独向他这样个学生买卖推销。
这样想着,七海建人正要拿起地板上的天秤,那天秤却像活了般地、灵巧地跳上了他的指尖,飞快地旋转了起来。
浊色从眼瞳中褪开了些,如同绵云从黄玉中被清除了。
七海建人摇了摇脑袋,神思清明了些。他无语地看着掌中之物“这是什么陀螺吗。”
叮
飞旋转的天秤突然站停,面朝向了他的身后,两翅之上的铃铛并未垂下,但出的清脆声响简直震聋聩
“”
简直是有响锣在心上,在耳边重重地敲了记七海建人猛地转身
“建人,你怎么了”
“”
瞳孔骤然收缩。
“我才想问,”
金少年不动声色地将空闲地手放在了刚放回去不久的咒具的刀柄上,“灰原,你怎么了”
叮
打从方才起,友人就因为同情飞鸟井木记的遭遇而直哄她开心,所以直到刚才转身之前,七海建人都直能听到他在讲些烂俗的冷笑话。可是不知第几个的冷笑话讲了半,在他转身的瞬间,就突兀地转变成了“建人,你怎么了”
“我我就是感觉有点凉飕飕的唔哇果然还是室外温暖呢建人你也太不够兄弟了,晒太阳也不叫我起”
叮
这么说的灰原雄,脸色是与阳光的笑容不符的惨白。
叮
天秤立于他的指间,稍微偏向下方的立着,出了越来越急促的铃铛声。
叮叮
顺着天秤的方向,七海建人向下挪移目光,看到了身形矮小的飞鸟井木记。
叮叮叮
“你是谁”
脑海中的迷雾飞快地散退着,但依旧隔着看似轻薄、却结结实实的隔膜,无法触及真相的七海建人语气急躁了起来
“是你吗”
血色的天幕上、云霞不再流动,血色的巨大太阳眼珠般地朝向此处阴阳两隔的庭院中灰原雄的笑容暂停,好像,会生这样的灵异事件,都是因为这片空间中窒息的氛围。
“”
飞鸟井木记虚无空洞的眼神为着他的质询、在触式地波动了下又被恢复寂静后,时间再度开始“嘀嗒嘀嗒”地走动了。
天秤中的铃铛在响了声之后,也不再响动了。
是他操之过急了吗
不对,这么想才是堕怠
七海建人紧皱着眉,逼迫着自己飞快思索着。
“喂、喂喂,建人,”
灰原雄走上前把两个人隔开,“你倒是稍微体恤下人家小女孩啊哈哈哈,没事没事啊小木记怎么了你是觉察到什么了吗”
目标起码是对的
他抿着唇,不管不顾地推开脸愕然的灰原雄,蹲下身摁住了着着华丽到几乎要将她瘦小身躯压垮的神道教服饰的飞鸟井木记。
“你是不是要对我说什么”他语急促,“我是不是该对你说什么”
“”
“是有关akii对不对”
“建人”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