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臣:准备躲我到什么时候?】
【陆靳臣:不说话是吧?想气死我?】
【陆靳臣:你最好别来学校,等我抓到你,老子#不死你!】
【陆靳臣:得,已读不回,冷暴力被你玩明白了。】
藏在宽大帽檐底下的耳尖骤然红透,浑身温度都热了起来。
悄无声息间,心里深处掺着的那抹压抑的情绪也消散不见。
江屿抿了抿唇,同意他的申请,打字道:【别乱说。】
【陆靳臣:你在哪儿?】
【江屿:乖,我有事要做。】
瞧瞧,这越来越熟练的渣男语气。
陆靳臣无能狂怒,偏偏还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明天来找我。”
江屿笑了笑,“好。”
雨势渐歇,零星雨丝飘落在空气中。
五哥插着裤兜,噙着一根烟靠在门廊上,低着头玩弱智小游戏。
冷白屏光折射在他脸上,江屿漫不经心扫了下,忽地眯了眯眼。
狰狞可怕的伤疤奇怪地凸起,眉骨下方的疤痕颜色淡了点,延伸到下颌角处,右半张脸有些脏。
“。。。。。。。。”
化上去的?
江屿似笑非笑地嗤了声,随即长腿迈开,大步流星地跨上出租车。
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五哥点开看了一眼,嘴里惊出一声卧槽。
[J:你妆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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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小区楼下,江屿摘掉帽子口罩,随意打一下着装,踏入了咖啡厅。
一身休闲装的许婷早早等着。
头顶悬挂的兰草风铃轻轻碰撞,出一阵悦耳的声响。
室内温度适宜,冲散了身上裹挟的寒意,冰冷的手指渐渐回温。
许婷弯眸对他挥挥手,“快来。”
少年走过去落座,脊背挺直。
许婷托着下巴,好以暇地看着他:“喝酒了?”
可能是在酒吧沾上了酒精味,一路上也没消散,况且许婷的语气只像是单纯地询问,江屿便说:“去了酒吧一趟,不小心沾上味道了。”
“我猜也是。”许婷搅了搅咖啡,“你什么时候喝过酒。”
江屿对此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