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通听到这里,仅剩的那点骨气也被抽离:“碧晨,冤枉,我没有对乐儿下毒,乐儿也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这样做呢。”
长公主弯下腰,用手捏住林泽通的下巴,使劲再使劲,都能听到微微的咔嚓声:“你若只是玩玩女人,本宫也不在乎,顶多你脏了,本宫再找个比你更年轻,更好看的男人就是。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我的女儿,让我的女儿生生被折磨了尽十年。
就你做的那些事,死一千次,一万次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我没有,我真的没害永乐,他也是我的女儿啊。”他心里明白无论如何都不能认罪,若认罪那是必死无疑。
“碧晨,你听我说,乐儿是我女儿,我没有害她的理由。”
长公主回到上位坐下:“李太医给你机会先来供述,不能有任何隐瞒,不然本宫要你全家的命,你若交代的更详细,本宫也许会对你法外施恩。”
李太医一听,哪还敢有半分隐瞒:“是,罪臣定当全部交代,罪臣从给永乐郡主诊病开始,那时郡主身体是有些弱,但并无大碍,只要细心调理,定能痊愈。
就在那时,驸马找到了罪臣,让罪臣想个法子慢慢消耗郡主的身体,不能太快,等到驸马通知郡主可以逝去时,再下猛药。
驸马拿罪臣一家老小性命威胁,罪臣也是无奈之举。”
长公主冷哼:“无奈之举?只听你说威胁,怎没听说你拿的好处。行医救人,而你为医者却做害人之事,就该打入十八层地狱。”
“现在轮到你了喜鹊。”长公主淡淡地一句话,就让喜鹊抖如筛糠。
她哆哆嗦嗦的开口:“奴婢本不想害郡主,但驸马爷威逼利诱奴婢,他把我家里的小弟控制起来,逼迫奴婢害郡主,每天定量按李太医下的药方煎药,监督郡主服下,不能让别人粘手,定期向驸马爷告知郡主身体的状况,奴婢错了,奴婢知罪。”
“林泽通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们都在污蔑我!”
“污蔑你?李太医口中所说等你通知就下猛药,本宫猜想是因为……”长公主故意拉长了声调。
空间忽然静止,林泽通有汗水从脸上滑落,若云也紧绷着身体。
“带进来。”长公主一声令下。
一个小男孩被推了进来,男孩怯生生的喊了声:“母亲,父亲。”
长公主厌恶至极:“别喊本宫母亲,因为你不配,你的母亲是她,一个青楼的妓女。”
男孩再早熟,也只是个孩子,他怔愣着看着曾经对自已和颜悦色,关爱至极的长公主。
再缓缓的看向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
他害怕,害怕极了:“母……母亲,孩儿……不,不认识她。”
长公主仰天大笑:“什么样的种,结什么样的瓜,林泽通你这个不择手段,六亲不认的畜牲,生的儿子跟你一样,没有良心。
林石源去年进的公主府,那时他已六岁,他不记得他的亲娘是谁?真是笑话。
这就是条白眼狼,小饿狼,六亲不认,长大后就能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