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快给我道歉,不然下次我让你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看你还怎么油嘴滑舌!”
这时,一旁的秦淮茹轻轻咬了咬唇瓣,眼波流转间透出一丝狡黠,仿佛在欣赏这场闹剧,她胸脯随着轻笑声微微起伏,那副模样,分明是在享受这种混乱中的小趣味。
“哎,要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咱们来个民主投票吧,你也得参与哦,票数少的自觉点!”
“傻柱,你敢应战不?”
一听这话,傻柱心里直打鼓,自已在这院里头的名声可是不怎么样,那刘家小子和闫家那帮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巴不得他早点卷铺盖走人。
而赵鹏飞呢,人缘好得不得了,闫埠贵这会儿也想着跟赵鹏飞拉近关系,形势明显偏向哪边,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傻柱急了,嚷嚷起来:“这俩房子可是我爹留给我的,凭什么让我搬家?”
赵鹏飞一脸得意:“哈,我那房子也是我爸妈给的,你凭啥指手画脚?”
“你要是觉得这里不舒坦,自个儿走人便是。”
“说话前动动脑筋,别以为大家都跟你一样傻里吧唧的!”
傻柱给气得直翻白眼。
这时,赵鹏飞一转头,冲着那边正撒泼的贾张氏威胁道:
“给钱,不给我就把贾忠旭给推出去,这院里谁也拦不住我!”
“还有你家那位秦淮茹,我也能让她乖乖回家!”说着,他的目光在秦淮茹身上一扫,她那如水的眼眸、粉嫩的唇瓣,还有那曲线动人的胸脯,似乎都在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这回儿让她回去,可就不是闹着玩儿的了,她在轧钢厂的那份差事,嘿,我一句话就能让她丢个精光!”
赵鹏飞一边嘚瑟地抖着腿,一边得意洋洋地说,“别不信,你敢试试不就知道了?”
“别到时候又在这院子里演那些撒泼打滚的戏码,说啥我逼得你们家破人亡!”他双手叉腰,一脸嘲讽,“你们不找我麻烦,我还没空搭理你们呢,一个个跟跳蚤似的在我眼前晃悠,这不是找刺激吗?”
“我还真没见过,有人这么奇葩,就喜欢被人欺负!”他哈哈大笑,“真是贱得慌啊!”
面对赵鹏飞的尖酸刻薄,贾张氏气得胸脯剧烈起伏,那双眸子仿佛能喷出火来。
她咬着唇瓣,恨不能一巴掌扇过去,可又无可奈何。
想起前几天,赵鹏飞那副无赖嘴脸,骗走了她辛辛苦苦攒下的一百元养老钱。
那情景仿佛就在眼前,让她悔恨不已。
肯定是刚才气昏了头,加上这段时间倒霉事儿一箩筐,尤其是一提到秦淮茹,他们一家就火冒三丈。
于是,情绪激动的贾张氏忘了分寸,直接来找赵鹏飞算账。
结果话没说两句,又被赵鹏飞抓住了话柄。
她忘了,自家儿媳妇的那档子破事,可是在赵鹏飞的地盘上捅出的篓子。
平时她总习惯于在家中说一不二,可现在,这招在赵鹏飞面前似乎失灵了。
贾张氏终于看穿了秦淮茹的小算盘,那丫头片子,打着送菜的旗号,实际上是想去勾搭赵鹏飞呢。
一旦勾搭成了,嘿,那可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不上天,秦淮茹就能把赵鹏飞紧紧地拴在身边,当成个长期饭票。
就跟那傻柱似的,一门心思粘着人。
这赵鹏飞可真是多才多艺,不单是个手艺精湛的木匠,钓鱼也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