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眨眼,拽住白祈安的袖子,轻轻晃了晃:“还有和悠悠约好,去大学城玩玩。”
白祈安没说话,面不改色的喝完咖啡才看向他:“什么时候去。”
景言之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下午可以吗?”
“行。”男人爽快的答应了。
景言之猛的跳起来:“耶!”
然后哒哒的跑走去给悠悠通知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了。
白祈安望着那个过河拆桥的背影,眼底幽暗深邃。
周聿:熟悉的感觉,给你点根蜡。
“白先生,沈家那边有点小动作。”
“说。”
周聿不屑一顾道:“沈家那个小孙子,额小儿子,回去后吓破了胆,天天躲在屋里疯,沈家老爷子请了无数名医都没治好,然后就怨上了我们,这几天正悄摸的活动呢。”
白祈安眼皮都没抬一下:“找谁了。”
“李家和梁家。”
“嗯,知道了。”
周聿语气轻快的问道:“要拦吗?”
白祈安专注在厨房里神采飞扬的少年身上,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用,翻不起浪。”
周聿赞同的点点头,从桌上拿了个苹果啃。
丝毫没有看出来刚刚他们随意的讨论的是电视新闻里经常出现的人物。
权利的游戏里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白祈安的势力太香,谁都想把他拉下来,换自己的人上去。
都是战场上拼出来的,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明面的桎梏太多,黑暗的操作性就很大,所以,这块香甜可口的蛋糕,只要有欲望的都想拿下。
那就看,谁的命够硬了。
“下午把人安排好,出了差错,你也不用回来,直接去八角笼。”
周聿瞬间头皮麻,嘴里的苹果都不香了。
“是!”
顶着白祈安浓稠墨汁般的眼神,扔掉苹果快联系人,安排所有的相关事宜。
景公子,我为你承受了太多,您可得好好的。
吃完午饭,景言之上楼换了身厚实的衣服,坐着苏管家安排的车子飞向了自由。
白祈安站在客厅里,双手插兜目送着车子远去。
周聿亲眼目睹着一切,紧急又在群里布了死命令。
“把人给我看好喽,掉一根头,我先把你们的皮扒了,再去以死谢罪!!!”
三个红色感叹号敲打着所有人的神经。
“收到!”
顾行坐在满是合同的办公桌前,看完信息,笑着摇摇头,世事无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