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比我小两岁!”
“姑娘二十了?”
“这还用问,你……定个亲不曾?”
“还没有!”
话方出口,顿觉不妥,对方问这话必有深意,这一来便难应付了。
白芸香春花似的一笑,毫无一般女儿家害涩之态。
东方野不安地道:
“姑娘问这干吗?”
白芸香又是嫣然道:
“当然有道理的!”这时,才见她粉腮上略现酡红。
“在下何时可以告辞?”
“什么,你要走?”
“当然,在下尚有要事待办,总不成留此作客……”
“怕是差不多了!”
东方野心头一惊,道:
“姑娘说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白芸香笑而不答,歇了片刻,突地起身道:
“来,您先见识一样东西!”
“见识什么东西?”
“看了便知道!”
说完,移步壁间,用纤指在壁上一按,现出了一个大的圆孔,一招手道:
“你来看!”
东方野困惑地站起身来,走到那圆孔之前,白芸香微微向侧一挪娇躯,让出了地方,东方野凑上眼去。
这孔洞径约两尺,看来便是石壁的厚度。
洞外,是一间较小的石室,中央一个丈许大的方池,池中满了是黑水,目光移转,登时头皮发麻,惊魂出窍,只见壁间吊了六七具完整的白骨骷髅。
白芸香要自已看这恐怖的玩意,是什么意思?”
心念未已,只见两名黑衣武士,挟持着一个中年汉子来到池边,那被挟持的,遍身血迹,看来是受过酷刑。
那汉子拼命挣扎,口里惨叫不绝。
两名武士一用力,把那汉子抛入池中。
“哇!”
那汉子只惨嚎子半声,便没声息,只见池中冒一阵黑烟,池水滚沸般涌起堆堆泡沫,片刻工夫,一切归于平静。
两名武士手持一把铁抓,往池水中一捞,一具完整的白骨骷髅捞了上来。
东方野霍地转身,狂叫道:
“伤天害理,惨无人道!”
白芸香按动机扭,封了洞孔,若无其事地道:
“你看清楚了?”
东方野热血阵阵拂腾,忘甚所以地大叫道:“看清楚了,十分清楚,这种作为,天人共愤,神鬼不容!”
白芸香粉腮一变,冷声道:
“你说话得有分寸,想想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东方野咬牙道:
“姑娘说在下是什么身份?”
“作客作囚,任君自择!”
“作客怎样?作囚又怎样?”
“作客的话,得守礼。作囚的话,刚才那人便是榜样。”
东方野机伶伶打了一个寒颤,怒火顿熄,头脑也清醒了许多,立即见识到自已处境险恶,往逞匹夫之勇,无济于事,反而招来可怕的后果,当下故意转变了话题道:
“姑娘要在下来此,有何指教?”
白芸香一摆手,道:
“请坐下再细谈如何?”
东方野无奈,只好坐回原位。
白芸香先轻轻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