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桌,椅,俱来!”
刚开好的房间地上,便凭空生长出了必要的家具。
关忘文按了按床铺,软硬适中,巴适得很。
他刚躺下,却又如同触电似的坐起,嘟囔道:“这不够啊。”
他看着四周墙壁,轻声道:“加印!”
数千道防护气印同时出现,完美贴合在了墙壁上。
关忘文满意地看了看四周,这才安心地躺了下去。
“不就三天时间么?睡一觉也就过去了。”
一夜无话。
次日,李流荧醒来时,却现整个镇妖驿已经空无一人。
“学兄!学兄!”她赶紧回到房中,用力推着“关忘文”。
一号努力睁开眼,揉了揉眼睛道:“干什么呢?”
李流荧急道:“你快起来,他们,他们都走了!”
“走了就走了呗。”一号嘟囔了而一句,重新躺好,“我还没睡够呢。”
李流荧:……
虽然昨夜她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今天精神也不好,可一想到他们两人空手而回的后果,李流荧还是决定要把学兄拉起来。
“学兄,你快些起来嘛!就两天时间了,我们不抓紧空手而回的话,到时候要被大师父骂死的!”
“大师父骂也就算了,要是山长知道的话,肯定要飙的!”
“学兄?你没睡着的是吧?你能听到我说话的吧?”
一号终于忍不住了,坐起来道:“好好好,出出!”
李流荧见“关忘文”醒了,便欢呼着往外跑去。
一号摇头叹道:“怪不得,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一墨人假身和李流荧离开了镇妖驿,往未知的五十里外快步走去。
而这时,在地底下的关忘文正砸吧着嘴睡得正香。一男一女,这怎么住?”
祭酒反问道:“莫非你到了此处,还能生出其他的心思?”
这把关忘文问得有些尴尬,真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是不好的。”
“你怎么那么多事?你要记住,上了战场,就没有男女之分!当年巾帼先生难道不是和战友同吃同睡的么?”祭酒对关忘文是没有半点好印象,冷着脸道。
李流荧在边上小声道:“学兄,不要说了,我,我是没关系的。”
嘴上说着没关系,脸上已经红得快要挤出血来了。
祭酒看着离去的两人,自言自语道:“这看来看去,有其他心思的倒是那小丫头啊?嘿,青春年少,大好年华,不可辜负哟。”
想当年,自己和师妹不正是在镇妖驿定的情么?
关忘文和李流荧挑了间角落的房间住了进去。
房间倒也宽敞,除了桌椅柜子以外,还有四张上下铺的木床。
关忘文挑了张最里面的,让李流荧睡到最外面的床铺去。
李流荧本还想睡在关忘文的上铺或者旁边,可关忘文如此吩咐,她也只好往最外面的床上一躺。
不一会,祭酒就在外面道:“我就送诸位到这了,接下来的时间,你们可以自己安排,如果着急的话,可以现在就去猎妖,如果想要多休息一会的话也无所谓。
至于还有的人,想要在这里睡上三天,我也不管,只不过到了最后血祭的时候,拿不出妖族的头颅来,丢的就是你们书院的脸了。”
李流荧小声问道:“学兄,我们什么时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