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氣呼呼。
「我知道,但你稍安勿躁嘛。」
「你去吵也沒用,反而會激化他們之間的矛盾。」
白澤氣在頭上,「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就走,天底下又不是只有這一個宗門!」
靈蛇停下,嘆氣,轉過身問他:「你忘了老掌門逼白斂發下的誓嗎?」
白澤臉色一白,他想起來了。
老掌門一生孤傲,沉迷尋找登天之路,門下只有三位弟子,宋歸一,連柏和白斂。
前面兩位都是自己上門拜師的,只有白斂,是他硬逼著磕頭認師父的。
他看上了白斂的天賦,想收他為徒繼承衣缽,可白斂當初只是凡間一稚童,他捨不得家人,不想當什麼神仙道長,婉拒了他。
老掌門性格古怪的很,他看白斂犟,覺得跟自己年輕時候一模一樣,更想讓他當徒弟了,不知使了什麼手段,最後白斂跟著他走了。
老掌門欣賞白斂的犟脾氣,卻沒料到他們師徒的關係也會因此一步步破裂,惡化,走向不可挽回的地步。
等老掌門意識到白斂不會為他所用,反而會成為他心腹大患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殺不掉這個徒弟了。
害怕白斂有一日會叛逃師門,釀下大禍,於是逼他割血立誓。
此生此世與攬月宗同生共死。
「所以說啊,白斂走不掉的,跟掌門交惡對他沒好處。」
白澤知道理是這麼個理,可他就是憋悶。
他這暴脾氣,有仇當場報,有怨當場結,受不了一點氣。
「真就沒辦法了嗎!?」
「也不是全無辦法。」
白澤急切道:「快說!」
靈蛇神秘兮兮道:「白斂不能走,但我倆可以走啊。」
白澤:「你的意思是?」
靈蛇嘿嘿笑道:「跟我來。」
靈蛇帶它在草叢裡找到一個洞,靈蛇率先進洞,白澤猶豫片刻,跟了上去。
洞的盡頭是通天峰。
靈蛇推開一間房門,看著擺了十多層架子的靈藥嘖嘖稱奇:「不愧是掌門的藥房。」
「你帶我來掌門家幹什麼。」白澤抖了抖身上的泥。
它看著靈蛇拿了根蠟燭,走到窗邊,點燃了帘子。
它從不解到驚訝,大聲道:「你要燒掌門的藥房?!」
靈蛇吹了口氣,火苗蹭的一下竄高,將整片帘子吞噬。
越燒越猛的火光中,他滿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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