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的确不多!”
董城笑道:“但时间就是金钱,你不明白么!”
“你辛苦了。”
董城这句话让这个手下有点受宠若惊:“应该的,应该的,不辛苦!”
同时那颗提着的心也终于落回了肚里。
董城点点头,随后却将目光转向那个黑瘦中年人。
“我的时间很值钱哟,所以”
他将话顿了顿,目光扫向那一圈围着他却吓得二股颤颤的黑瘦中年人手下道:“所以得收点利息。”
黑瘦中年人心下一凉,暗道不好。
随即就见一阵旋风刮过,董城的身影转瞬即逝。
“还好还好。”那个送黄金回来的手下摸了摸自己的头道。
他确信脑袋还长在脖子上。
“好个屁!”
黑瘦汉子和那一圈手下有些愤怒地瞪着那个手下吼道。
原来眨眼间,他们的耳朵被董城收割了一个干净。
疼还是小事,以后特么怎么见人。
一个武馆的人都没耳朵了,难不成叫“无耳武馆。”
这特么注定会成为其它武馆的笑柄。
当然,其影响不光是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资。
关键点是此事生后这武馆还开得下去吗?
你一武馆的人都干不过别人,干不过也就干不过,还被人以如此屈辱的方式割耳了,谁还敢来你的武馆?!脑袋被门挤了?
“这事没完!”确认董城走远了,黑瘦中年人才敢出愤怒的怒吼!
“等老大回来,咱们一定要找回场子!”
可是他不知道他们的老大赖虎永远都不可能回来了。
“找回什么场子?”
黑瘦中年人刚怒吼完,一个又飒又美的警察出现了。
来人是吴越,他猜到了某种可能性,所以跑到这来堵董城。
结果晚了一步。
“是不是他来了!”吴越问。
黑瘦中年人连连点头,不过随即他想起了董城的警告,又连连摇头。
“没来?”吴越唇角微微上扬嘲讽道:“那你们这莫不是在玩行为艺术。”
“只是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不不不,我们闹着玩。”
黑瘦中年人叫仇黑,他一边蒙着耳朵,一边忙着解释:“这应该不违法吧。”
“自残当然不违法,但若不是自己所为就不仅违法而且是犯罪了。”
“是自己所为!”仇黑咬着呀往自己身上揽。
“是自己所为?你们全部是受—虐狂?”
“活得太无趣了?”吴越笑得很冷,显然仇黑的解释太过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