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厄与困顿无时不骚扰着人类,我是其中的一员我走在其中,我害怕他们,这是刻在我基因的东西。我因为年轻幸得不遭其折磨,我很痛苦其他人的不幸,我很痛苦我并不能缓解他们的痛苦,我只能在他们痛苦的哀嚎里给予他们微不足道的帮助,但是这并不能根治他们的痛苦,如同泪水是浇不灭苦痛的大火。他们狰狞在人身体施虐,而我无能为力,这是属于我的可悲,我什么也做不到,但是我却同情他们的苦痛。有时候我觉得同情也是种病症,如果我冷血点,我的心是否会更好受,我不用听到人们的哀嚎而觉得内心痛苦,不用因为他人的烦恼而烦恼。这样很冷血但是至少我自己会更好受一点,所谓的同情不过是滥情,空泛而无用的情,除了痛苦自己一无是处,因为我的同情只是同情,我也仅仅能同情他们,而不能切实去帮助他们。我讨厌自己明明自己生活并不如意,还有空闲为他人难过,而这难过常常会影响我常时间的生活,这种无意义的同情远远比不上冷血的施舍。但是这同情往往过去源自远古时期人们抱团取暖的之间的慰藉,而在这现代这时代讯息出现的极其迅速的年代,远在千里之外的同情也能传入人们的耳中,有能力着或许远自千里便会去帮助弱者,而没有能力的只剩同情和祝愿。而在现实里这并不能像漫画里给人传递什么超自然的能量,甚至没有人知道,如同无用功。不如利用这同情的时间去提升自己的能力好让自己拥有余力去帮助他人的能力而不是自己安慰自己之用,人很大部分的同情与其说是慰藉他人,不如说是为了平复自己安慰自己是个好人,拥有基本的道德,而非切实了解他人的苦难,真心的觉得难受,只是一种看乐子解闷子的心来观看他人的苦难来安慰自己还过的不错,从而麻痹自己,继续麻木的生活着。或许人本该自私点的。
屋内鼾声有节奏的响着,外面时不时响着鞭炮声。这都在提醒这又是新的一年了,空气充斥着新年的安宁,世界都好像新了一些,但我就像去年的遗物,独自在不开心着,无非是红包抢少了,没有人在意罢了,我很在乎这些,或许对于我讨好了这么久的关系中其实我比较微不足道。我其实在他们娱乐时显得格格不入,欢乐是他们的,我融入不了他们,与他们无话可说,只是在其中插科打诨,但是呢,其实没有这些插科打诨说不定他们更加热闹一点,我是不被需要的人,这是唯一不需要质疑的,我也不被喜欢,他们有他们的生活,而我陷入其中,我是一个停在雨巷里无法走出来的人,而他们从来不会在意,他们走出雨巷连雨巷都能忘记,更何况一个雨巷里默不起眼的人。我清楚知道不该如此在意,但是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在意,且没法走出来,而沉默寡言,已成习惯的事难以改变。
所谓的孤独者的互相拯救就是所谓的幻想,是人就该有糟糕的地方,又怎么能期望一个病人去拯救另一个病人,他们能交集的地方只有都是病人,但是又不是所有病人都是得的同一种病。就算同一种病也会有不同症状,一个深陷泥潭的人如何拯救另一个?再者所谓因为“爱”这东西而被拯救,我是不怎么信的,这种东西不过是为了人类繁衍的遮羞布,却被文学冠上一种无所不能的东西,我的评价是真是愚蠢至极。这tm一定是那个恋爱脑子在发病时写出来的玩意,有种藤本树写电锯人时的感觉了。这种文学的夸张我向来不反对的,但是被愚蠢的“病者”捡到当做心灵的一种希望这是万万不可的。这或许是我骂之的原因,但是又感觉写作之人太过无辜了点,自己随手一写反而招来了骂名,细想想或许有那么一丝丝可怜。但料想你入土为安许久也不会生小辈胡乱写到的无心之言吧?这么一来其实那个把故事里的夸张当成真实的我才是最为愚蠢之人吧?或许我才是该骂的人?但我仔细想来又能为自己辩驳是属于小时候的无知形成现在的一种把“爱”当成救赎的一种心态。这么想来似乎也能开脱,以及又能问罪于缺乏管理通过小孩阅读书籍的那批以及贩卖书籍之人还有缺乏时间去管教孩子书籍不负责任的家长,未搞一个18禁的分类的东西,从而导致一个小孩造成了长大还没有对于“爱”有个清晰认识的心里障碍。仔细胡乱扯来这世界亏欠我的还挺多的,但是这都是那些钻牛角尖之人才会想的事,我倒也不会无聊到那种程度。只是一种神经者的乱想罢了。这段话其实重点可能就是想说不要乱去认为一段所谓恋爱就能拯救自己悲惨的命运了,抱着这种不负责任想被拯救的态度去谈恋爱,肯定是要有种悲催的爱情的。“爱”尚且不能拯救你我等人,更何况现在这种廉价令人作呕的快餐式恋爱呢?
希望世界能晚安,希望每一幅画都能带给世界一个美丽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