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
傅廷玉小心翼翼地捧着简沫沫的孕肚,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但随即以为我又是在耍什么把戏,冷笑一声,看我的眼神充满厌恶。
“徐韵,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威胁我的话,沫沫得的是癌症,我自然要先顾着她的孩子,你要是也快死了,这个孩子我也勉强允许你生下来。”
“而且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到时候沫沫死了,孩子就要你带,你也没精力同时照顾两个孩子,我也是心疼你,你还质问我,你有心吗?娶了你,真是瞎了眼了。”
傅廷玉嘴唇一开一合,吐出的话仿佛是喷溅的硫酸,
我只觉得全身被灼烧的没有一块好皮。
究竟是我没有心,还是他没有心?
结婚五年,我对他是细心照顾,洗衣做饭还有他的养胃粥,都是我早起为他熬的。
连这个孩子,也是我喝了无数中药好不容易怀上。
他知道我到底有多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可他却为了简沫沫,可以直接将我绑到流产室里强制打胎。
简沫沫站在我的手术台旁。
旁若无人的窝进傅廷玉的怀里,“廷玉哥哥,我站着好累。”
傅廷玉瞬间满脸心疼,将她抱进怀里转身离开。
只冷冷丢下一句:“沫沫身体不舒服,我先带她出去。”
幼小的生命被强硬从身体内剥离的疼痛,让我痛彻心扉。
冰冷的灯光晃眼,随着一声冰冷的“手术很成功”落下,我的孩子彻底离去。
护士将我推出手术室,外面空无一人。
我苍白地笑出了泪,被推进病房,傅廷玉才带着简沫沫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