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我并不认同,
这五年来,不论他再怎么过分,离婚还是我第一次提。
我没接他的话,只见简沫沫匆匆忙忙赶来了。
“廷玉!”
她扑在傅廷玉的怀里,声音都哽咽了。
要是以前,我恨不得将她揪出傅廷玉的怀里,可现在只觉得他们厌烦。
没兴趣看他们俩腻歪,我掀开被子准备往病房外走,却没想傅廷玉忽然出声,
“徐韵你站住!”
我没理他,继续迈步,可傅廷玉厉声道:“徐韵你要是再敢走,你信不信我打电话给你妈,告诉她你因为嫉妒小产?”
我狠狠攥紧拳头,他怎么有脸说出我是因为嫉妒小产?
但母亲体弱,更是受不得刺激。
“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等傅廷玉说话,趴在他怀里的简沫沫忽然全身抽搐起来。
傅廷玉立刻焦急的喊她的名字,在简沫沫身上找药。
却发现什么都没找到,“徐韵你赶快去帮沫沫拿药,我车里就有。”
我也是一个病人,却被他这样随意使唤。
我下楼去车里找药。
可我拿到药却发现,简沫沫的药跟我备孕时医生开的维生素竟然一模一样。
我抓着药瓶笑了下,想起好友说,简沫沫那么好的精神面貌,哪像癌症晚期的样子。
当时我还觉得,没有人会用这么晦气的事情来骗人。
呵!
我给傅廷玉打了电话,“简沫沫根本就没病,你们两个的游戏自己慢慢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