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程夫人找你说什么?”
预料中的吻并未落下,她纤细的颈间轻轻滚动,迟疑得很明显。
谢云章很擅长审问,她没法一下撒两个毫不相关的谎。
“嗯?”
可一旦试图说谎,便有温热的唇贴上颈间。
“痒……”
“还有昨日,昨日她也去找了你。”
用轻缓的语调逼问,又接连撩拨颈间敏感的肌肤,闻蝉实在招架不住,近乎绝望地闭上眼。
“是程小姐,程小姐喜欢你……”
“她喜欢我,与你何关?”
似乎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什么都知道,循循善诱试探她究竟知道多少。
闻蝉两手抵上他胸膛,气息稍显凌乱,将程家人的计划和盘托出,包括逼迫自己事后“捉奸”。
只是又为自己辩解:“我没答应,我是想给公子报信的,可忽然就腹痛不止……”
男人指关压下,落于她唇瓣。
显然,他对这借口存疑。
“那事已至此,杳杳说,该怎么办?”
冤有头债有主,自然是去找程湄!
可他宽阔的肩背铸成囚笼,闻蝉困于其中,已动弹不得。
“我……”抵在他身前的手,无意识攥了他衣襟,“我不知道……”
程湄给人下药,他要自己给他解药。
世上怎会有这样冤枉的事?
“那我来说,”谢云章锁着她,又将自己的唇,递至她唇畔,“杳杳先亲我。”
闻蝉垂眼望向他的唇。
其实他只要再近半分,就可以吻上自己。
可他偏偏不,凑在一个这么近的位置,只等着自己主动。
“不……”
“为何不?”
一开口,唇瓣擦过她下颌肌肤。
闻蝉能听见他的呼吸,听见胸膛内自己的心跳,深秋的天,一张脸烫得就要烧起来。
可她不想给谢云章解药,且是在程家。
“我今日才得知,公子竟尚未成婚。”
她尽力偏过头,远离他,又试图让他分心。
“五年前,公子没娶那位齐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