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匈奴的绝对当中,主将的命令是绝对的。
拔离护发了疯,他手下的士兵们也必须疯下去。
不然他们还没有死在大齐士兵的手下,就先死在了匈奴森严的兵法之下。
在拔离护命令的催促之下,匈奴的士兵发起了更加疯狂的攻城之战。
无数的士兵向着那一座高高的城墙涌来。
他们只希望尽早攻克这一座城墙。
在匈奴士兵悍不畏死的冲锋之下,已经有小部分的士兵登上了城墙。
虽然他们刚刚爬上城墙,就被了解了性命,但是毫无疑问的事,如今胜利的天平已经向着匈奴的方向倾斜。
的确此时守城的士兵斗志高昂,但是他们的体力终究是有限的,敌人的数量比他们多上几倍,能够维持这样的一种局面,本身就已经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了。
看到战场的情况发生了变化,拔离护越发地坚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在尝到了一些甜头之后,拔离护也是变得更加的疯狂。
拔离护拼命地催促着士兵们向着那一座横跨在他们面前的城池涌去。
只要继续维持这样高强度的进攻,那一座阻碍他们南下的城池轻松可破。
可惜的是,现在已经彻底陷入疯狂的拔离护根本没有注意到,在他的命令之下,整个匈奴大军的队形已经变形了。
甚至原本应该负责护卫拔离护安全的军队,都在拔离护那些离谱的命令之下不断地前进。
虽然拔离护还是留下了一千的精锐亲兵来守护自己的安全。
可惜是的,在拔离护即将面对的敌人眼里,这一千精锐的骑兵无异于土鸡瓦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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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本就是一个极具冒险主义的人,同时对于公孙瓒以及所有的白马义从来说,他们对于这些草原上的匈奴都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轻蔑。
现在的拔离护昏招频出,他的这种希望,简直是把自己的脑袋放在了白马义从的屠刀之下。
公孙瓒自然不可能放过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
公孙瓒提起手中双刃长矛,将其高举过头顶,大喝一声。
“义之所至,生死相从。”
余下的白马义从随声附和。
这是一场属于白马义从的仪式。
他们身骑白马,为了心中的大义而来。
眼前的这些匈奴,妄图进攻中原的突然,就是他们的敌人,必须和他们不死不休。
白马义从向着拔离护地所在的位置强袭而去。
这一支一千人,统一骑乘白马,身着白甲的骑兵行动一致,奔袭起来如同一条腾飞的银龙,向着拔离护的方向挥动利爪。
铁山关内,疲于守城的将士们看到那一条银龙向着敌方主将所在的位置挥动利爪。
他们疲惫的身体不知道从哪里又涌现出了新的力量。
只要他们继续坚守城池,为白马义从创造机会,或许这一场战斗的胜负就可以彻底逆转。
这一支凭空出现在战场上的精锐骑兵,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只不过,已经被唾手可得的胜利迷了双眼的拔离护,并没有从中嗅到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