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阮姝挽,你别跟个软骨头似的粘着我,要点自尊好吗?”
这句话,当时阮姝挽刻骨铭心的痛。
可现在,她竟都几乎要忘却了。
再想起时,她的心也如一滩死水,再无波澜。
或许,这病让她忘掉的也不止过去,还有她对小叔的眷恋和爱,难过和伤痛。
阮姝挽拜托封靳年:“过两天小叔就结婚了,他大概不愿意在婚礼现场看见我,到时候……能麻烦你帮我送给他吗?”
这份阮氏的股权转让协议,是她送给小叔的第二件新婚礼物。
封靳年答应了。
阮姝挽向他道过谢,就回了傅家。
回家时,管家说她收到了一个国际快件。
阮姝挽打开一看,才发现是夏马克医生寄给她的,一张国际电话卡。
她开心极了,给夏马克医生回了句:“谢谢。”
接下来两天,她都留在傅家等着,想要在她离开、以及小叔婚礼之前,最后正式的向他告一个别。
但或许是婚礼太忙了,有太多要筹备的东西。
傅越年一直到婚礼前夕、她离开前的最后一晚,才满脸疲惫的回了家。
阮姝挽本来头痛地厉害,听见他进门的动静,连忙又倒出几片特效药吃了,才飞奔出去找他。
她曾经奔向过小叔很多次。
却唯独只有这次,不是为了追寻他的步伐,热烈的爱他。
而是为了和他,自己这个唯一的亲人,做最后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