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阮小姐现在的肿瘤扩散程度,即使吃了药,应该会有较强烈的脑部疼痛,失眠、恶心等情况都会发生……”
傅越年听闻喉咙像是被扼住般,气流进出不得,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每天都要经受这些,她该有多难受。
“阮小姐先前的失语和记忆缺失的情况,也会随着加重。”
记忆缺失……所以阮姝挽才会经常忘记事情……
电话那边的医生继续说道:“后面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从第二年开始,阮小姐就一直在夏马可医生那边接受治疗。”
“好,谢谢,我知道了。”
傅越年挂断电话,在心里默默念着夏马可的名字,手快速搜索。
找到了。
他在聊天记录里找到了关于阮姝挽做手术的事情。
“订张最快去德国柏阮的机票。”傅越年起身,收了电脑和一些充电设备。
“好的,傅总。”付秘书又多嘴问了句:“是阮小姐有什么消息了吗?”
“嗯。”傅越年仓促地应了声。
王妈敲了敲书房的门,面露难色道:“傅先生……傅老先生来了。”7
傅越年走出房间,见父亲坐在一楼客厅的梨花木椅,双手搭放在拐杖上。
他刚走下楼,就听到父亲的训斥声。
“越年,为什么突然延迟婚礼,还把稚楚一个人丢在婚礼现场?”
傅越年没有说明,只是道:“我有事情需要处理。”
傅老先生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处理事情?”
他将话挑明:“越年,你是长辈,和一个小你七岁的小辈拉拉扯扯、关系不清不楚的成什么样子?这要是传出去了,你把傅家的脸面放在哪里?”
傅越年轻嗤一声,不卑不亢道:“是沈稚楚向您告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