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她扶住墙壁,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怎么了?”楚勤察觉到她的异样,连忙问道。
楚念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疼痛,摇了摇头:“无事。”她强撑着身体,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关押楚勤的地方。
江让一路护送着她,见她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楚姑娘,你没事吧?”
楚念摆了摆手,语气虚弱:“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回到玄山的住处,楚念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鸳花!”玄山惊呼一声,连忙将她抱起,“你怎么了?”
楚念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紧紧地抓住玄山的衣袖,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我好冷……”
我们以后会有孩子吗?
玄山的指尖在她腕间流转,探查着体内紊乱的气息。
片刻后,他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鸳花之毒已入骨髓,需得尽快寻药。”他将她安置在榻上,起身欲走。
“道长……”楚念虚弱地唤他,费力地睁开眼,“不必为我奔波了……我这条命,早就该……”
玄山俯身,轻轻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开。
“莫要胡言。”他语气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我说过要护你周全。”他转身离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几日后,楚念醒了。
体内的痛楚虽隐隐作祟,却已能忍受。
她换上寻常百姓的衣裳,将黑袍叠好收起,只取了上面几根金线以备不时之需。
昆仑巍峨,她却执意要自己回去,不愿再劳烦玄山。
街市熙攘,叫卖声此起彼伏。
楚念一路走走停停,眼中闪烁着新奇的光芒。
她先是在馄饨摊前坐下,呼噜呼噜地吃了一大碗,又买了一串糖葫芦,边走边啃,甜腻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来。
抄近路回昆仑的小巷僻静无人,楚念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
拐过一个弯,却听到一阵孩童的啼哭声夹杂着男人的怒骂。
楚念脚步一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对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拳打脚踢。
她眉头紧蹙,心中腾起一股无名之火。
糖葫芦的甜味瞬间变得苦涩无比。
“住手!”楚念厉声喝道。
男人闻声停了下来,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