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簌看到有一两个学生的身影晃过,进了某间问诊室。
门外确实挂着问诊室的牌子,温簌敲了两下门,没听到里边传出让她可以进去的声音,只听到几个男生在散聊吹水。
“我当时一拳过去,都没打到他人,那小子自己就吓得躲开了,还没站稳。”
“笑死我了。”
“不过说厉害,还是我们野哥厉害。”
“一出手,就干趴下两个……”
“……”
“那个……”温簌就是在这个时候推开了门,屋内的人齐刷刷都消了音,看了过来。
屋里的光线很明亮,以白色为基调,只有几张桌子和几张椅子。
四五个男生围坐在一块,一眼就能扫视完。当她目光落到最中间那个男生身上时,其他人像是被虚化掉成了背景板般的存在。
他坐在桌边,一只脚悬空一只脚撑地,身上只就了件简单宽松的黑短袖衫,衣的一角被他撩起,露出了清健野欲的腰腹正准备喷药。
而随着温簌猝不及防地开门,他抬了下脸,额发在凌利分明的眉骨间微动,漆黑深邃的眼眸就这么直勾勾地和她对上。
几乎是瞬间,温簌脸烫红,很小声地说了声“抱歉,打扰了”就反射性地关上了门。
她把着门把,两秒后猛然松开,往后退了一大步。
同时,一门之隔的屋内爆出一声,“我靠!”
“哥,你被看光了,清白不保啊!”
门外的温簌听得真切,脸红,心跳也快。快得让她羞赧,只想立马溜掉。而屋内男生清冽磁性的嗓音也传到了她的耳中,他懒洋洋地笑骂了对方一句,“有病。”
水温帮人女孩拿个药
手足无措的羞赧情绪反而冲淡了腹痛,温簌没有离开,而是在角落的位置坐下。
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就听见了几个男孩子推开门的声音,伴着越来越小的打闹声走远。
温簌无意识地放松了一点,又在铁椅上坐了一会后才看到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走进来。
校医看着她惨白的脸,伸手扶着她,“同学,哪里不舒服?”
“经期来了,肚子疼。”
疼成这样也是少见,女校医扶着温簌推开了问诊室的门。
察觉到校医的脚步一顿,温簌也抬了头往屋内看去了一眼。
少年恣意靠坐在椅子,百无聊赖地正玩着手机,像是这里才是他的地盘,舒服潇洒的不得了。
只一眼,温簌就认出来了他,下意识地躲闪着目光,开始紧张。
明明刚刚听到了几人离开的声音,温簌又怎能想到他居然还独自留在屋里。
少年眼眸懒散的在她身上扫过,便没了反应。像是没认出她就是刚刚那个看光他,让他失去清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