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里有很多人觊觎这个位置,但是他爷爷把这个位置传给了他,他叔叔常年觊觎这个位置,在得知老爷子传给他了以后就再也没来过这里。
就连老爷子葬礼他都没来,已经明确和他撕破脸了。
总觉得是他怀恨在心,找人冒充老爷子给他找的保镖,然后暗害他。
不然他想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突然找个不认识的人来给他当保镖,还是在这关键的时候。
“我不信你,你走吧。”
沈淮猜到了他头脑风暴一大堆,但他不能走,既然是他爷爷的遗愿,怎么也得让他这个暴躁的孙子坐稳这个位置啊。
沈淮心想:我现在还拥有了一颗圣母心。
“我不走。”他自顾自走到休息区的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你爷爷也是担心你,如果不是拿了钱,我才不来这种鬼地方。”
男人又开始暴躁,眉头紧锁,声音拔高三度,“不想待就滚!”
“你有病啊?”突然放大的声音吓了沈淮一跳,“不会好好说话?一惊一乍干什么?”
“我用不着你保护,跟个小鸡仔似的还想保护别人,笑话。”男人不屑的哼了声,满眼瞧不上沈淮。
“那就走着瞧,等你坐稳位置我就走,但我在的期间别他妈跟我说话大小声!”沈淮已经很久没骂过脏话了,这个男人把他心底关押的野兽激发醒了。
现在这俩就是谁比谁暴躁。
“你肯定是我叔叔的人,别演了,如果不想掉脑袋现在就滚,我没时间陪你玩。”
“你叔叔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使唤我?我再说一遍,我是你爷爷委托来的。”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瞪了沈淮一眼,示意他老实点,他清了清嗓,“进。”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清秀少年,大概刚成年的样子,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走到桌前,把咖啡杯轻轻放在桌面上,“宴哥,休息会儿吧,你已经连续工作好几个小时了。”
江封宴的语气立马柔和了下来,“怎么过来了,烧退了吗?过来我摸摸。”
男孩乖巧的走到他面前,微微弯腰让他摸额头。
江封宴摸了摸,烧已经退了,“上学多穿点衣服,在发烧我就不管你了。”
男孩悄然一笑,“不信,宴哥对我最好了。”
沈淮看他态度变化,神色微讶,随即嘴角上扬,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这不是挺会说话的吗?我还以为你不会好好说话呢。”
听到煞风景的声音,江封宴把人往旁边拉了拉,让他能看到坐在沙发上说风凉话的人,“如果你不说话也没人认为你是哑巴。”
男孩看到沈淮下意识抓住江封宴的胳膊,“宴哥,他是谁啊?”
“坏人,不用他,起来以后医生来给你看了吗?”
江尧点点头,“看了,已经没事了,我明天可以回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