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救命……”他依旧大喊大叫。
周末身下的男人忍不住道:“你们别问了,有些话我们不能说。”
“下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要吃人?”
惨叫的男人猛地住嘴,充血的眼睛射出贪婪的目光。“好吃啊。新鲜的血,新鲜的肉最好吃了!嘿嘿,你们干净的皮肤一定更好吃!”
听不下去的王可可,再次使力拉扯他的双手。
“你们在这里多久了?”
两人陷入诡异的沉默。
鹿苗点点头。“明白了,你们在这里好一段时间,可能是原住民。你们平时只喝血吗?”
“嘿嘿,新鲜的血多美味啊!”
“了解。平安、小挽,找出他们家的钥匙。”
两个男人不明白她的用意。
“找到了。”
两串门匙成了荧绿队的战利品。
“你们家的门牌号是多少?”
“为什么告诉你——啊——我说——”
两个男人受不了用刑,老老实实地回答。
“最后一个问题,这栋楼和你们一样的人,都住在哪个单元?”
当两个男人失去审问的价值,被他们五花大绑,这架势不像是要杀掉他们。
未知是最可怕的,一如被他们放倒的猎物,不知道下一秒面临什么样的宰杀。
“你们想做什么!”
鹿苗神色冷冷。“恰好我们需要验证某张纸条的内容的真实性,你们主动送上门来真是好极了。”
依靠野兽般的直觉,两个男人产生恐惧。
“别!我们可以保证,以后都不打你们的主意!”
“真的!你们就是我们的老大!我们的神!”
“神经病,我们养两条恶狗干嘛。小挽,衣柜打开没?”
在次卧的俞小挽回答“打开了”。
转眼,四人合力抬两个男人进次卧。鹿苗和王可可抬第一个男人进衣柜。
男人显然发懵,不明所以。
俞小挽飞快地关上衣柜门。
这时,鹿苗盯着手表的时间。
十秒过去。
十一秒。
十二秒。
“好热啊……”衣柜里的男人喃喃自语。“这里好热……好痒……”
砰砰砰!
衣柜门隐隐要从内踹开。
“抵着!”
三个女人一起抵住摇摇欲坠的衣柜门。
“好热!放我出去!好热啊!”
衣柜门乒乒乓乓作响。
“好痒好疼好热!放我出去!”
周末和贺平安抬着的男人一听,宛如搁浅的鱼蹦起身体,奋力挣扎。“放开我!你们这群疯子放开我!”
“啊——”
衣柜里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