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所的窗户上贴着大红色窗花,上面写着年年有余。
显得里面穿白大褂的同志格格不入。
同志看着她血淋淋的伤口抿了抿嘴:“小姑娘,你这个伤口可能会留下疤痕。”
成雪菲看她不回答,以为是她不在意。
这让他的内心好受了一些。
杜文斌呆滞的望着空中,成雪菲刚刚对她的态度,让她感觉一切只是一场梦。
她恍惚着回忆着独属二人的过往。
在她刚认识成雪菲的那段时间,整个华北流行着十分严重的流感。
杜文斌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到处跑,也没能幸免。
等着不想给医院添麻烦的原则,她在家中吃了一点药以为能得到好转。
三天下来,她不仅病得更重了,还发起了高烧。
恰逢成雪菲来找她,她生硬的劝着他离开。
可他偏不。
他带着杜文斌去看病,可医院早就人满为患。
最后,他带着那些治病需要的药物回了家属院。
调配药剂的时候,他的手在明显的颤抖。
成雪菲哪有什么经验,他从没给别人打过针。
杜文斌看出了他的情绪,决定做点什么让他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