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盘打死,打死。”教练喊道。
“怎么打死?”顾思芮道。
“脖子扭断。”顾墨霆指挥。
你们将我打死好不好。价廉疯狂抓着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头发。
“换挡换挡,没发现车在抖吗?”教练在后方声嘶力竭。
“没事,可能是路不平。”顾墨霆悠悠接道。
小区里的路怎么可能不平,物业是不想活了吗?
被暗讽的顾思芮又将头低了三分。
“教练,前面是个上坡,我要加速吗?”顾思芮问道。
“不用,我下去推就行。”教练已经疯了。
……
“大宝贝,回来啦,练车怎么样啊?”苏母在品茶,顾父去了集团没在家,苏锦一一个人在家闲的实在无聊。
“妈,”顾思芮拖着长音,“我想去驾校练车。”
“怎么了,是你大哥骂你了?”苏母放下茶杯,赶紧过来关心。
骂我还好了呢,总比一直被这种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好。
“不是。太丢脸了,呜呜呜。”顾思芮没脸看顾墨霆了,感觉今天一天,就已经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嗨,第一次都这样,”苏母拉着顾思芮的手坐在沙发上,从茶几里变出一颗糖,塞入顾思芮的嘴里,“我第一次学车的时候,你爸也跟着,说什么不放心。”
“结果,他坐在我副驾驶没十分钟,就忍不住下去吐了。”苏母回忆起往事,眼中尽是温柔,“你看现在,他从不让我指染,主要是怕他在你们面前丢脸。”
是这样吗?
顾思芮看着苏母自信的笑容,自我怀疑。
顾思芮回身,看向正在喝水的顾墨霆:“哥,你现在想吐吗?”
“不想,晕车是因为前庭器官敏感。”顾墨霆普及。
“哦,爸爸前庭器官敏感,”顾思芮又回身,“那哥你遗传了吗?哥,你现在你敏感吗?”
咳咳咳
顾墨霆顺了顺刚刚呛住的那口水,放下水杯自我反省,顾思芮语出惊人是正常现象,主要责任怪他自己刚刚用词不当。
藩金莲毒杀武大郎
这几日是双顾兄弟的灾难日,两兄弟的感情一度急转直下,两人之间的冰川瓶颈就是酷暑都难以打破。
苏母以为,家里将要爆发前所未有的“战争”,每天都不愿去上班,时时刻刻抱着瓜子盯着双顾兄弟。
顾父看着休假的顾墨霆,有看向自己的爱妻,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些:“他们两兄弟冷战,倒也真是难得。”
“是吧是吧,”苏母凑过来,“换平日,思芮早跑过来找咱告状了。”
顾父回忆,点了点头,有些遗憾:“是啊,思芮都好久没来找我撒娇了。”
苏母生气,将顾父推走:“那是思芮长大了,你别站在这儿了,目标太大,快去上班吧。”
顾父失落:终究他们夫妻也走到了这一步,都说七年之痒,他们挺过了七年,却也挺不过一辈子啊!
苏母敷衍的在顾父脸上小啄了一口,又转战厨房看顾思芮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