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都是拿钱干活的废物?还有喘气的就给我把他拖下去!”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好好的婚礼,怎么就闹成了这样。
白梓轩不肯走,他身上的西装早已被血染红,他仍倔强地拉着江月音的裤脚哭得失声。
那些保镖却不敢耽搁,硬生生将他拖了下去。
没了新郎的婚礼,自然再算不得婚礼。
可江月音不在乎,哪怕耳边议论不断,眸光不善,她的眼里只有那棺材里晚香玉上沉眠的程矜。
“矜,你醒来好不好?我最爱你了……”
她颤着手想将程矜抱起来,却被程父程母齐齐拦住。
程母怨恨的瞪着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杀人凶手!离我儿子远点!”
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这四个字,江月音的心揪地生疼。
她想说她不是,可话到嘴边,竟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程父悲恸看着棺材里的儿子,疲惫叹息:“矜,看完了,我们走,爸爸妈妈带你回家。”
江月音眸子一僵,忙拦在两人跟前:“不能!不能带矜走!”
“叔叔阿姨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能没有矜,他是我的未婚夫啊!求你们,求你们把矜留给我!”
“你做梦!”
程母推着棺材往门口的方向走,江月音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焚烧殆尽。
她抠着棺材的一角不管不顾就要爬进去把程矜抱出来。
程父眉眼一跳,拽着她的衣角红了眼:“江月音!你想干什么!”
江月音却置若罔闻,她固执地抱起程矜。
下一瞬,教堂门口忽然来了大片人。
为首的女人一身制服,滔天的怒意带着将人烧成灰烬的冰冷决绝——
“谁敢动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