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老夫人走到房门处一看,脸色陡然大变,“岂有此理!把我这忠勇侯府当什么地方了!”
“秦将军呢?去把他找来!”
“来人,把这两人给我泼醒!”
很快,丫鬟端着水盆往床上二人脸上一泼。
两人瞬间醒来,当坐起身看到彼此时,脸色惨白,脑子一嗡。
“你!”
怎么会这样!
陆清珩险些以为是在做梦,但转头看到站在房间的萧老夫人,还有江凝晚等人,那些冷冽鄙夷的眼神。
门外闹哄哄的声音。
那一瞬犹如五雷轰顶。
裘成亦是大惊失色,仓皇从床上下来,踉跄几步,掀开衣服指着腹部的血迹说:“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我是被人陷害了!”
“有人刺伤了我!把我打晕弄到床上的!”
就在这时,秦北荒得知消息匆匆赶来,当穿过人群进入房间,看到那一幕,僵在原地。
“你们……”
秦北荒难以置信地看着衣衫不整的陆清珩。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跟裘成……
陆清珩瞬间呼吸一窒,上前抓住他的胳膊,急切解释:“北荒,你信我,我是被人陷害了!”
“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我跟裘副统领是清白的!”
裘成反应极快,怒指着江凝晚,“是她,是她引我过来的!”
“我们都被江凝晚算计了!”
听见这话,秦北荒眉头微蹙,想起丫鬟带话说江凝晚在这儿约见他。
心中生出一丝疑虑。
江凝晚一头雾水,不知所措,指着自己,“我?”
“就是你!是你告诉我北荒在这儿的!我是进来找北荒的,没想到在门口被人打晕,醒来就这样了。”陆清珩也立刻咬死了江凝晚。
唯有证明他们是被陷害的,她才有活路。
秦北荒将信将疑,看向江凝晚,“有丫鬟给我带话,说你在这儿约见我。”
“江凝晚,真是你干的?”
“我以为你是个坦荡的人,没想到竟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被莫名其妙的责问,江凝晚嗤笑:“你们一家怎么跟狗似的咬着我不放?”
“我离开宴会后,就一直在萧老夫人那儿跟她聊天,从未来过西厢房。”
“你们要往我身上泼脏水,也得编得像一点吧。”
秦北荒眉头紧锁,看向萧老夫人。
“外祖母,您肯定不会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