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果果:「去你媽的,少給我盪,婦羞辱,紅眼病都給我死。老娘一巴掌扇你拍牆壁上,摳都摳不下來。」
「你這人怎麼罵的這麼髒。」
「我罵人髒,我打人還痛呢。」
「你信不信我告訴老師?」
耿一然:「這麼大個人了,還告老師,你沒斷奶嗎?羞不羞啊,要不要給你換尿布?」
「你有病吧,又不是說你。」
「我沒病,你這種背後說壞話人的蛆才有病,嫉妒是原罪,得治!」
郭果果和耿一然加上暴走的柯坤琪,三人氣勢洶洶,舌戰群儒,把人罵得說不出話來,年紀輕輕就像得了帕金森綜合症,指著她們的手不斷發抖,看起來要一口氣撅過去了。
但他們三人也憋成了河豚,鼓著滿肚子的氣,一根炮仗就能點燃。
再看王見秋,面無表情,毫不在乎。柯坤琪又泄了口氣:「大佬,你別聽,是惡評。」
「就是,她們不懂大神的世界。」
「那是她們無法接觸的領域。」
「?」王見秋不明白,「什麼東西?」
柯坤琪&郭果果&耿一然:「。。。。。。。」
感情吵了半天,大佬根本不知道她們在吵什麼。
那邊的人見這邊消停下來,又緩了緩氣,得意地笑起來,故意瞥了好幾眼才扭過頭去。
*
第二天上課時,祝風休打開車門,和她一起走上樓梯。
王見秋:「你幹嘛?」
祝風休邁著長腿,施施然說:「回憶大學。」
他單手執兜,悠悠走在後面,時不時欣賞一下左右風景,王見秋:「。。。。。。。」
沒管這人犯什麼病,她走進教室,照例坐在第一排,擺出寫滿筆記的專業書,等待老師過來授課。
挺直的背脊依舊單薄,臉小、頸細、腰瘦。從前只是一身舊衣坐在最前排,就已經讓身後人仰望了。現在一襲搭配合適恰當的休閒服,髮絲如墨一樣落在肩頸處,更是讓人無法挪開雙眼。
世人都喜歡看高嶺之花墜下神位,喜歡看聖女浪o39;盪,抓住一絲錯誤,仿佛她就不再是那個不可靠近的人物,也和凡人沒什麼兩樣,甚至是低人一等。
後排那幾個人見她出現,又故意討論起來:「有些人真是不知羞,還裝什麼好學生人設。」
「被包養的人也好意思玷污神聖的教室。」
祝風休站在窗戶處,目睹王見秋翻書複習的專心模樣,也目睹她完全沒注意到身後的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