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檐边喝着龙舌兰,边看着表情丰富的牧斯年和表情淡淡地坐在一旁的楚拾衔。
聊得挺开心的。
一个吵吵闹闹一个宠溺。
挺好的。
看来好兄弟的这笔恋爱稳了。
他看了眼空了的高脚杯,拿过旁边的龙舌兰,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
楚拾衔这么冷淡寡言的人为什么会看上一只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的麻雀?难道是因为互补?
谢檐平常和楚拾衔聊得也不少啊?
哦,谢檐想起来了。最近因为“嫉妒别人抢走好兄弟”,谢檐生起了楚拾衔的气,好几天没好好和楚拾衔说话了。
楚拾衔肯定更愿意投入麻雀的怀抱了。
谢檐这算是助攻了?
但以后想一起去接悬赏的时候,楚拾衔是不是就要陪男朋友了?说不定他们还要同居,那谢檐总不能每天一个大灯泡在家里面晃,只能善解人意地搬出来了。
楚拾衔说好要养他的钱是不是也要用来养小麻雀了?
易感期的时候楚拾衔也不能陪他,更不可能再愿意被他咬一口了!
难怪燕一舟当初会这么难受,谢檐想,这么大一个好兄弟就这么生生被抢走了。
谢檐把刚刚重新倒好的龙舌兰酒一口闷了。
烦。
……
“哎,总之……总之……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牧斯年已经喝得有点晕晕乎乎了,“我的大白菜啊……早知道你‘哥哥’是个渣男,就不帮你找了……”
“不是渣男。”楚拾衔蹙了蹙眉。
“总之,我一定会看好你的……绝对不……不能够让你被他……下手……”牧斯年说完最后一句话,哐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楚拾衔:“……”
他看了眼牧斯年喝了半瓶的红酒,仔细思考了一下,牧斯年好像没有告诉他家庭地址。
谢檐有洁癖。
楚拾衔不可能把他带回去。
他想了想,这家法式餐厅上面似乎就是连锁的酒店。
……
谢檐撑着脑袋,看着楚拾衔扶着醉倒的牧斯年走到前台。他费力想了想,某只麻雀醉倒了,楚拾衔要结账吗?他的钱够吗?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楚拾衔和前台交涉完,扶着牧斯年走进了餐厅的云梯。
谢檐:“……?”
餐厅上面是一家酒店。
谢檐明白了过来。
楚拾衔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