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惟将头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我也是傻逼。”
蒋教授点头认可,“嗯,两傻逼,挺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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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惟在医院躺到天黑才出来,确认了贺楚亦已经没事,他就在医院附近开了酒店。
刷开房间进去,他鞋都没力气脱就直接趴上床沉沉睡去。
直到晚上九点手机铃声响起,他才迷迷糊糊醒来。
强忍身体疼痛挪了挪身子摸到手机,等看清来电人时他人瞬间清醒不少。
按下接听,喻惟没主动说话,电话那头的人也沉默着不发一言。
能给自己打电话说明已经清醒没事了,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喻惟忍不住正要出声质问时,电话那头就传来贺楚亦沙哑的嗓音,“喻惟,你还好吗?”
喻惟愣了一下,而后就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旁,他则趴在床上侧着脑袋。
鼻子一酸,身体痛感越发明显,“一点都不好,痛死了。”
“对不起。”贺楚亦声音明显低沉下去,“下次别做傻事了好吗?”
喻惟感觉贺楚亦的声音带了些颤意,y感期的alpha敏感脆弱,对伴侣很是依赖,想来eniga也大同小异。
于是他急忙说:“我骗你的,也没有很痛。”
在你面前我定力一向很差
贺楚亦:“你骗人。”
喻惟撇了撇嘴,“对嘛,我就说是骗你的。”
贺楚亦出声纠正,“我说的是你说不痛骗人。”
想到贺楚亦也提纯过信息素,他自然知道有多疼。
无声叹了口气,喻惟难得温柔地哄着人,“痛是有一点痛,但如果咱俩睡觉,第一次也很痛呐,反正是要痛的,没什么区别了。”
喻惟话落,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话好像有歧义。
贺楚亦这货肯定认为自己宁愿去承受痛苦提纯信息素也不愿意和他一起睡。
于是急忙解释道:“我没有不愿意和你一起睡觉,我是因为,因为……”
喻惟琢磨了半天,总不能说怕他前脚进了隔离室,渣爹后脚就跑去贺家讹人。
想了想,他说:“我还没准备好,下次,下次一定帮你好不好”
“没有要让你帮我,喻惟……”电话那头的贺楚亦忍了很久,最后才说:“你痛我也会很痛,以后不要这样了好吗?”
“好。”喻惟稍稍侧了下身子,后颈处连带脊柱都扯着疼,他蹙眉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动了。
“贺楚亦,如果你不难受就乖乖去睡觉好不好,我有点饿,想吃饭。”喻惟用尽了这辈子的好脾气,强忍不适哄着y感期脆弱敏感的男人。
贺楚亦应下,“好,告诉我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