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的男人耸了耸肩膀,转移话题道:“你以为我不想来找你吗,可是条件不允许啊。”
临沅初不解:“为什么?”
男人沉默了一下,才回他:“你身边的那几个男人,好像或多或少的都会对我都有点影响,只要他们在你身边,我就没法接近你。”
临沅初听到这话,有些惊讶地微微张开嘴巴。
原来鬼怕的不只是费勐,还有另外几个人吗?
所以说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天天被鬼欺负是吗!气死人了!
男人的语气正经了些:“不说这个,在那个男人回来之前,我还有正事要和你讲。”
临沅初小猪似的哼哼:“你还能有正事呀。”
他还以为这个色鬼只会占他便宜呢。
男人说:“临沅初,我希望你帮我一件事。”
临沅初有点不情愿地回了句:“什么事呀。”
“我的记忆。”
临沅初没理解他的意思:“啊?”
“从我醒来的那一刻开始,我脑子里面所有的记忆好像都消失了,我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个宅子里面,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死的,甚至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可是我唯独记得一个人。”
“那就是你,临沅初。”
临沅初一愣。
男人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些零碎的记忆,在临沅初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它给临沅初喂饭,它给临沅初梳头发,它陪着临沅初睡觉……那都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可这些事情就像是烙铁一样深深地印在了它的脑海里。
除了这些和临沅初相关的琐碎片段外,男人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临沅初听了以后,却是很笃定地摇头:“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没来过f省,我不可能和你认识。”
男人不以为然:“我说不定只是旅游的时候死在这里,又不一定是这里的人。”
临沅初听了这话觉得也有点道理,他很纠结地思考了一会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对!”
男人:“嗯?哪里不对?”
临沅初气呼呼:“那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是怎么回事!”
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装傻:“啊?什么事?”
临沅初噎了一下,脸蛋红红的:“还能有什么事啊!你自己做的流氓事你不知道吗!”
他现在活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媳妇,男人没忍住,又凑过去亲了口临沅初的脸。
临沅初愤怒地对着空气挠了一爪子。
男人往后躲了一下,又一本正经地说着流氓话:“我总觉得我们小时候那么亲密,没准是定了娃娃亲呢。”
加上临沅初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柔软可欺的,那么甜,像是一团软乎乎的能沁出汁来的粉桃子,这就像是一种狩猎者的本能,他很难忍住不去靠近和触摸临沅初。
临沅初现在可以确认了。
这家伙真的可能只是个神经病色鬼而已!
小猫刚要张嘴骂人,门外却响起了林渊的声音:“沅初。”